但是想到周暮行曾經的遭遇,想到這次周斐一出現他就險遭橫禍,再想到自己曾經因為林川的事數次報警卻無果,她就知道,這個社會,沒她想象的那麼安全。
人不能理想主義。
她可以不怕危險,留在周暮行身邊,讓他們的愛情看起來很偉大,但她不能拿肚子裡的寶寶去冒險。
絕對不能。
她從小到大什麼樣的困境沒遇到過,現在這些,雖然有些難以接受,但是也不是不能消化。
飛機落地,袁禧開車來市裡的機場接她回林陽縣。
江眠遠遠的就看見袁禧站在外麵左顧右盼,她走到了跟前,袁禧都還沒發現她。
“喂,視力不行了?”江眠拍了下袁禧的肩。
袁禧這才轉頭過來,看著江眠,她眼珠子都驚得快要掉下來了。
“臥槽,你是江眠?!”
她拉著江眠的手臂,轉著圈打量著她:“這是那個剛被渣男踹了的江眠?!沒有哭哭啼啼,反而容光煥發?我說你這是從迪拜回來的嗎,身上戴這麼多珠寶重不重啊?!”
她的手撫摸著江眠戴著的大鑽戒:“這玩意兒真的假的?”
江眠哭笑不得,摟著她的肩往外走,神秘兮兮的說:“有錢了男人算個屁呀!你猜我分了多少?”
袁禧想了想:“真不好說,他們家很有錢,但是之前就給你五十萬,像是打發叫花子。”
江眠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
袁禧提著一口氣:“應該不是一百萬吧?你這戒指看著就大幾十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