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叮囑道:“我隻要你保護好自己,其他的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你說的,我們什麼苦都吃過,如果扳不倒他,大不了不爭了,都給他,我們繼續去過窮日子,人在才是最重要的。”
周暮行表麵答應:“我會保護好自己。”
但他早就下定決心了,要掃除一切障礙,絕不讓江眠和孩子生活在危險之中。
掛了電話,江眠從房間出來,靖哥正在做早餐。
江眠站在廚房門口看著:“靖哥,你真是讓我有些刮目相看,想不到你的手能揍人還能做飯。”
靖哥頭也沒回:“照顧小寒,什麼都要會一點。”
現在彆墅裡的傭人都放假了,傅輕寒是萬萬不會自己動手下廚的,江眠是孕婦,也不可能讓她做飯伺候兩個大老爺們,做飯的事隻能落到靖哥的頭上了。
江眠道:“你走了,最不習慣的人是他。話說你就真的不能留下來嗎?之前說去京北就算了,最後卻又要出國,以後見一麵都難。”
靖哥手裡的動作慢下來,聲音有些發悶:“傅總對我們家有恩,我不能違背他的意思。江眠,小寒表麵嘻嘻哈哈的,但其實是個很敏感脆弱的人,遇到你,他比之前快樂了很多,他是拿你當很好的朋友的。你心思細膩,麻煩你以後多照看他一些,真遇到什麼事,你給我報個信。”
江眠點了點頭:“你放心吧,我也拿他當好朋友。”
早餐桌上,平日沉默寡言的靖哥一直在說話。
先是交待江眠:“我安排在你身邊的人都是非常可靠的,你現在住的同樓層的那位,如果遇到緊急事,去敲門。”
江眠還真挺詫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