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淑琴道:“戰哥這麼忙,顧不上她,所以她就耍這種小把戲吸引人的注意。真想死,就彆割手腕呀,朝脖子上抹,現在你們母子倆在這裡唱什麼雙簧?”
傅輕寒的手背青筋暴起,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邱淑琴,你彆落到我手裡,否則我一定會一刀一刀,給你慢慢的抹脖子!”
邱淑琴接觸到他嗜血一般的目光,嚇得身體本能的一顫,挽住傅戰的手臂:“戰哥你看,他還威脅我?你好好的管教管教他,不然永遠都沒打沒小!”
蕭真真看傅戰又要怒了,連忙道:“小寒你聽話,你回去,媽媽不會再做傻事了,我會乖乖的,你聽話好不好,媽媽求你了......”
她是個在情感上極度沒有安全感的人,加上抑鬱症,整個人的言行舉止看起來,和正常人有明顯的區彆。
傅輕寒看著猶如驚弓之鳥的母親,心疼難忍。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著傅戰:“醫生說了,我媽現在是重度抑鬱,隨時有可能精神崩潰,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來,我什麼都能答應你,你讓我去林陽也好,去國外也好,一輩子不回京北也好,或者你停掉我所有的卡,讓我出去自生自滅都行,我就一個要求,把她帶在我身邊。”
傅戰沉著臉,沒說話。
傅輕寒難得有這麼好的語氣和他說話:“看在你曾經也愛過她的份上,放她一條活路行不行?”
看傅戰仍舊不為所動,他把視線投向邱淑琴:“我可以改名改性,什麼都不爭不要,您高抬貴手,求求他,放過我媽,可以嗎?”
邱淑琴早就看他母子二人不順眼了,要是這兩人能永遠彆出現在她眼前,她當然是高興的。
她對傅戰道:“戰哥,蕭真真現在也怪可憐的,要不你就放她走了吧。”
“休想!”傅戰的嘴裡吐出冰冷的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