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輕寒應付了幾聲,掛了電話,對著蕭真真展出笑意:“媽,我不用走了,以後我們都會待在一起的。”
蕭真真熱淚盈眶,抱著他:“那就好,那就好!以後天天都能看到我的小寒了。”
傅輕寒拍了拍她的背:“媽,那接下來我要開始忙工作的事了,您在醫院要好好的,等我回來。到時候您出院了,我們再一起經營我們的小事業。”
蕭真真臉上帶著單純的笑,點頭:“你爸剛才和你說什麼了?”
傅輕寒唇邊閃過嘲諷的笑意:“他準備把她如何靠女人上位的經驗傳授給我。”
蕭真真臉上的笑意慢慢的褪了下去,道:“小寒啊,你彆記恨你爸。”
傅輕寒輕擰眉頭:“媽,咱們這麼多年吃了這麼多的苦,不是現在您要我寬宏大量愛著他吧?”
蕭真真搖了搖頭,蒼白的手摸著他的臉頰,認真的說:“他根本就不配做你的父親,沒有給過你尊重,也沒有履行過做父親的責任,他不配得到你的愛。媽媽是不想看到你困在仇恨裡,這對你來說,是一種枷鎖。你要像彆的正常人家 的小孩一樣,勇敢的、熱烈的去愛,而不是把時間都用來恨一個對不起你的人,這不值得。”
傅輕寒明白了母親的苦心,點著頭答應:“媽,我知道了,那您自己也是一樣,不要總是去想那些已經發生過的事,咱們朝前看。”
從醫院出來,他心裡是前所未有的輕鬆。
不光是自己能留在京北,還有一個原因,是蕭真真看開了,已經會鼓勵他了,這才是他努力的動力。
他去酒店接江眠,剛巧周雲朝也到了。
江眠剛和周暮行“鬼混”了一晚上,半小時前才把他送走,現在麵對周雲朝,有些心虛。
畢竟一堆年輕人合起夥來騙一個老年人,始終是有些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