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馨是被救護車帶走的,現在在另一家醫院。
她的父母陪在病房,神情擔憂。
“馨馨,小暮他爺爺出了那樣的事,你這種時候就彆和他生氣了,他忙完那邊,自然會來看你的。”
說話的是白馨的母親。
白馨雙眼空洞的盯著天花板,好像沒聽見一般。
她的父親滿麵怒容:“就算他爺爺有事,周家那麼多人陪著呢,缺他一個嗎!馨馨孩子都差點沒了他還不現身,這算什麼男人!我看他根本就沒把咱們馨馨放在心上!他再優秀有什麼用,不疼我們馨馨,我照樣看不上!”
傅輕寒站在病房外,聽到“差點沒了”的時候,明顯有些惋惜。
白馨緩緩的轉過頭看著父母,臉上有了煩躁:“你們能不能不要再說了!你們什麼都不知道,不要說他的壞話!出去!出去出去!”
白母還想說什麼,被白父拉著出去了:“你自己好好想想,為了這麼個沒有責任感的男人值不值得!反正孩子咱們家養得起,又不是非得姓周!”
夫婦倆歎著氣從病房出來。
他們前腳剛走,傅輕寒後腳就進去了。
“我不是說了嗎,不要來煩我!你們聽不懂是不是!”
白馨剛聽到響動,就咆哮著把枕頭扔了過來。
枕頭砸到傅輕寒的身上,被他穩穩的接住:“喲,白小姐,這麼大火氣呢?”
他臉上帶著笑,把手上的一束包裝精美的向日葵放在一旁的桌上,然後把枕頭輕輕的放在白馨旁邊的病床上。
白馨聞到花香,嗅了嗅鼻子,警惕的看著他:“你來做什麼?”
傅輕寒的長相可以用俊美來形容,他笑起來的時候,給人一種人畜無害的錯覺。
他的眼睛盯著白馨,沒有半點攻擊性,語氣也真誠:“來看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