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江眠要瞞下這件事,那現在就不是吧證據甩在白馨臉上的時候。
果然,白馨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底氣足了很多:“你和江眠一肚子壞水,哄得周爺爺團團轉,現在還來汙蔑我詛咒我,你倆早晚會遭報應的。”
她的手撓著脖子,有些用力,脖子處有明顯的紅痕。
傅輕寒道:“彼此彼此啦。”
他站了起來:“白小姐,祝你早日康複哦,我的眼睛,會一直盯著你的。”
他的手在眼睛的位置比劃了一下,指向白馨。
白馨撓著手臂,上麵同樣有紅痕。
她看著往外走去的傅輕寒:“你在花裡麵撒了什麼,為什麼我身上這麼癢?!”
甚至連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傅輕寒站定腳步,回頭衝她一笑,拍了拍衣擺:“哦,忘了告訴你,我在花店給你包花的時候,身上不小心沾了些百合花的花粉,怎麼樣,好聞嗎?”
他的話音剛落,白馨就尖叫著把他剛碰過的枕頭扔了出去,大聲叫著“醫生”!
傅輕寒看著她慌亂的樣子,氣定神閒的哼著小曲兒離開了病房。
在京北的名媛圈子裡隨便逮個人就能問到,白馨百合花過敏。
傅輕寒不常在京北,但不代表他對這個圈子裡的人一無所知。
她和匆匆往白馨病房跑的白家夫婦擦肩而過,心情大好,給江眠打了個電話。
“親愛的,幫你報了個仇,你想不想聽呀?”
江眠的病房,周暮行黑著臉看著江眠。
“他叫你’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