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輕寒的手緊緊的攥成拳頭,隱忍得痛苦。
他沉著氣,對傅戰道:“阿靖的航班出事了,他受了重傷,現在還在醫院,他現在的情況,不適合去管理國外的公司。”
傅戰抬眼:“什麼意思,你把他留下來,有什麼居心?我警告你傅輕寒,我的一雙眼睛都盯著你,你休想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
傅輕寒冷笑一聲:“你到底是做了多少惡,才會這樣總覺得彆人像你一樣滿肚子陰謀詭計?”
傅戰眼底浮起怒意:“注意你說話的態度!”
傅輕寒暗暗吐了一口氣,語氣不像剛才那麼尖銳:“我想讓他留下來,一是他的身體康複之前,不能再從事之前的工作,二是他的孩子已經要出生了,他作為父親,得陪著。”
傅戰臉上起了慍怒:“一,他的工作,應該由我來安排,彆以為他跟了你幾天,你就有權利決定他的去留,二,我栽培他這麼多年,不是讓他在這個年紀娶妻生子享受這種平凡日子的,這些事他早就該明白!”
父子倆人四目相對,傅輕寒渾身都被怒氣弄籠罩。
傅戰聲音帶著迫人的寒意:“三,你彆以為你和周家扯上了一點兒關係,就能在我麵前張牙舞爪、來命令我做事,彆真把自己當根蔥。”
他站了起來,唇角勾著戲謔:“本來他這次受了傷,我沒打算讓他這麼快走的,既然你想讓他留下來,那我不得不讓他立馬啟程了。”
“他現在不能走!”傅輕寒沉不住氣,朝著他大喊一聲。
傅戰道:“要怨就怨你自己,多管閒事。傅輕寒你記住了,他不能看著自己的孩子出生,都是你造成的。”
他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
邱淑琴得意,看著立在原地一身煞氣的傅輕寒,翻了個白眼:“還不走,要讓人拿掃帚趕是不是?”
她轉過身,扭著屁股追著傅戰去了,聲音不大不小:“跟你那下賤媽一樣,就是臉皮厚......啊!!!”
她一聲驚呼,捂著後腦勺轉過身,看著手上的血跡和地上碎掉的花瓶,顫抖著手指著傅輕寒大叫起來:“殺人啦!這小野種殺人啦,戰哥......”
傅輕寒看著她慘白驚措的臉和手上的血,唇邊勾起了陰鷙滿意的笑,拍了拍手:“這樣能治好你的嘴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