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這句話的另一個意思,是想碰運氣看看,宋家有沒有被抱錯的小女孩。
就算姓氏不一樣,他還是想問一問。
宋越點了點頭:“就我和我弟,連個姐妹都沒有,我弟小時候纏著我爸要妹妹,被臭罵了一頓。”
周暮行雖然料到了結果,但還是有些失望。
鐘禹的調查一直沒有結果,現在趙靖也加入了進來,但是他這邊,同樣沒有關於林知棠的任何消息。
和宋越分彆,上車後他就給江眠打了電話,聲音溫柔如水:“老婆,出去走走沒有,一個人是不是很無聊,我二十分鐘就到酒店了,還要吃什麼嗎,我給你帶回來。”
江眠還在為之前的事生悶氣,語氣有些不太好:“這酒店可不無聊,相反,好玩得很!”
要不是怕周暮行知道了多想,她還真想和他吐槽一番,然後連夜搬走。
周暮行聽出她語氣不對,問道:“發生什麼事了,惹你不高興。”
江眠撿輕的說:“吃飯的時候和服務生撞了一下,衣服弄臟了。”
周暮行聽到是小事,沒太擔心,但是認真的說:“那明天我早點結束工作,陪你去買衣服好不好?彆為了這點小事壞了心情。”
有他這樣體貼,江眠心裡的火氣已經去了大半,聲音軟了下來:“算啦,也不是什麼大事,而且有你這句話,我心裡好受多了。你今天見客戶情況怎麼樣,有合作的機會嗎?”
周暮行靠在椅背上,身體呈放鬆姿態:“和宋總聊得挺投緣的,約了明天去公司。”
聽到又是“宋總”,江眠剛沉下去的火氣又冒了一些出來。
她皺著眉把火氣壓住,問道:“能讓你評價’投緣‘可不容易,怎麼個投緣法啊?”
周暮行把宋越說的酒店的事說了一遍,江眠越聽眼睛睜得越大。
她整個人都坐直了身體,嘴巴微張,喉嚨卡著話。
原來是這麼個烏龍,自己好像,怪錯人了......
周暮行沒看到她的表情,還在興致勃勃的說。
“我老婆是最難得可貴的,從來不會做這種無理取鬨的事,我還記得我們當初分手的時候,你都沒哭沒鬨,又冷靜又理智,讓我自愧不如,你和這些人完全不一樣!老婆,這輩子能遇到你,我是真的很高興。”
江眠乾笑了幾聲:“那你高興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