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曾經。
那是沈秋月最開始夜不歸宿的時候，他成夜成夜睡不好覺，滿腦子都是曾經他跟沈秋月相處的時光。
那時候的他，還覺得沈秋月隻是暫時沉迷而已，畢竟她之前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層次。
可沈秋月總是能一次一次讓他失望。
終究最後，隻剩下了失望。
他不是沒給過沈秋月機會，甚至在他被醫院差點兒判了死刑的時候，他第一個想到的還是沈秋月。
可結果讓霍商徹底死心。
“霍總，霍總？”
聽到劉檸檬的聲音，霍商從發呆中回過神來，笑著道：“抱歉，不好意思剛才在發呆。”
“沒關係，對了霍總，關於合作的事情，你看？”
眼看事情回到正題。
霍商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然後倒上一杯茶，表情也是慢慢恢複平靜，語氣波瀾不驚道：“我剛才提的條件不會變。”
劉檸檬聽完，小臉頓時垮了下來，“霍總，你這不是要了我們劉氏集團的命嗎？我可是拿了20億的利潤來請您吃飯，您連這點兒小要求都不能答應嗎？”
霍商無視劉檸檬幽怨的眼神，垂眼道：“我覺得有些事情，必須要跟劉總你講清楚。”
“首先，關於你說的通過你跟商月集團那位神秘的總裁搞一些桃色新聞出來，幫劉氏集團渡過重新拿回海貿港口中間空檔期這件事，我沒辦法答應。”
“因為我誌不在臨海。”
誌不在臨海？
劉檸檬沒想到霍商的回答是這樣的，一時間濃濃的好奇心讓她渾身癢癢。
“霍總，你能說清楚點兒嗎？”
“怎麼，你也想插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