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澤和那個心口中槍的保鏢被送到了醫院。

張曉晨和顧淮銘都沒有跟過去。

顧淮銘連開兩次槍,這件事也隻能到此為止了。再追究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

醫院。

梁景澤並沒有生命危險,手術取出腕間的子彈後,被轉移到普通病房。

除了梁夫人外,梁父竟然也來了。

他特意從B省趕過來,風塵仆仆,臉黑的好像要下雨一樣。

“京市兩大地頭蛇,你一個不落的都得罪了,梁景澤,你真是能耐了。”

梁景澤因為失血過多躺在病床上,皺眉看著頭頂的天花板,憤怒又不甘。

“景澤剛做完手術,你就彆訓他了。”梁夫人雖然也氣惱,但更心疼兒子。

“慈母多敗兒。”梁父訓斥了妻子一句,勉強壓住火氣,沒再發作。

梁景澤沉默了許久,才問了句,“那個受傷的保鏢,死了麼?”

隻要人死了,他就可以借此做文章,拿捏住顧淮銘和顧家。

“子彈距離心臟不到一寸的位置,並沒有傷到要害,人已經脫離危險,轉移到普通病房了。”梁父說完,又補了句,“顧淮銘從小玩兒槍,槍法很準,顯然是沒打算要人命。”

“那如果人在醫院裡死了呢?他說得清麼?”梁景澤突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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