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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欽洲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麼悶氣。
心裡像堵了一團亂麻,怎麼也解不開。他滿腦子都是林織夏對蒙嘉慧住在家裡滿不在乎的樣子,越想越覺得林織夏根本就不在意他。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梁初暨的電話,聲音裡透著一股壓抑不住的惱怒:“出來陪我喝酒,心裡憋屈得慌。”
梁初暨:“......”梁初暨覺得自己作為傅欽洲和林織夏的愛情保鏢很是無奈......
沒一會兒,梁初暨就趕到了約定的酒吧。
傅欽洲已經坐在角落裡,麵前的桌子上擺著幾瓶已經開啟的酒,他的臉色陰沉,眼神中透著深深的悶氣。
梁初暨一坐下,傅欽洲就拿起一瓶酒猛灌了幾口,然後重重地把酒瓶放在桌上,發出“砰”的一聲。
梁初暨見狀,皺了皺眉問道:“怎麼了這是?誰惹你生這麼大氣啊?”
傅欽洲冷哼一聲,說:“你說她是不是根本就不在乎我,居然讓想蒙嘉慧住在家裡,還一副完全無所謂的樣子,你說她到底怎麼想的?”
梁初暨:“也許她就是心大呢,你也彆太生氣了......”
傅欽洲卻根本聽不進去,又灌了幾口酒,打斷梁初暨的話:“心大?她怎麼就不能多為我想想?我是她丈夫啊,她就這麼無視我的感受。”
說罷,傅欽洲繼續悶頭喝酒,每一口都像是在把心中的悶氣隨著酒液一同咽下肚,可那股氣卻好像在心裡紮了根,怎麼也消散不去。酒吧裡喧囂的音樂和嘈雜的人聲,仿佛都與他隔了一層,他的世界裡現在隻剩下那滿腔無處發泄的怒火和眼前一瓶又一瓶的酒。
梁初暨就沒見過傅欽洲這副樣子。
林織夏的確是讓傅欽洲陷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