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大一會,門咣當一聲被人從外麵打開。
白衣畫抬頭朝門口看過去。
李修遠走進來,深邃的眸子緊鎖著白衣畫。邪魅的嘴角頓時微微勾起,“你不會是答應我的要求,決定重新回到我的身邊了吧?”
她好不容易逃過那生死劫,難道還會再將自己推進萬丈深淵嗎?
“李修遠,你想多了,我找你就是為了小夏。”白衣畫開門見山,並不想跟他有太多的廢話。
她放過了他,那也是放過了她自己。
聽她說完,李修遠那不甘心的眸子裡閃過一道冷銳,憤怒的火光燃燒著他。他死死的盯著自己麵前的白衣畫,“你知道我當初為什麼那麼討厭你嗎?”
明明在她消失夠,他痛的肝腸寸斷。現在她回來了,他為什麼還要忍不住繼續去傷害?
白衣畫麵色沉靜的看著李修遠,知道他將要說出來的話,肯定不好聽。可是她並非當年滿心儘是他的白衣畫了。
她說什麼,她都會不痛不癢。
李修遠眸子深邃的看了她一眼,“你太會裝了,你這女人太能裝了!”
當年,她裝不愛他,她裝無動於衷龍,甚至在他將夏婉婉帶回家,她都裝作若無其事……
白衣畫冷然的看向了李修遠,“我能裝?我嫁給你五年,裝作不知道你跟別的女人鬼混,裝作不在乎。換來的是你對我無休止的傷害。”
那種,撕心裂肺嗯痛恐怕這個男人這輩子都不會體會到。
“我找你就是為了小夏,她是我在這個家裡唯一的聘任,當初你們能將她趕出去,但是我不你!所以為了小夏,我來找你每個月陪我去見她一次!”
“我和別的女人鬼混?那個女人的孩子不是我的,我怎麼可能在那些女人的肚子裡留下我李家的種呢?”李修遠極其自負得說道。
“那是你的事,我說的你考慮一下吧,我等你的電話。”白衣畫懶得繼續跟李修遠辯駁,拿起一邊的車鑰匙,就要轉身離開。
李修遠見她要走,立馬擋在了她的麵前。眉心攏起,湊上前聞了聞。
她真的變了,不再是當年的那個白衣畫了。她的身上有著獨特的味道,來自紙醉金迷的陌上地方。
他深邃的眸子一瞬間就冷厲起來,質問道:“昨天在皇冠俱樂部,你怎麼會在那裡?”
“那是我的自由。跟你有什麼關係。”她跟他已經沒有了關係,更討厭他總現在這種口吻跟他說話,依舊像當年一樣。
李修遠眸子裡儘是鄙夷:“白衣畫,你果然越來越讓人覺得惡心了!”
白衣畫忍不住嗤笑了出來:“李少爺跟我比,無不及。”
說完,她便朝著外麵走去。
“等下!”李修遠冷聲的道。
白衣畫提包回眸看向他。
李修遠冷冽的目光掃過了一個櫃子,“那裡麵是的雪莉酒,自己把它收了,扔在這裡我嫌臟。”
白衣畫靜靜的看著自己麵前的男人。
心裡有些疼。
她臟?她直到現在也不過隻擁有過他這麼一個男人。
他乾淨?外麵的女人數都數不清,關於他的流言蜚語從來沒有斷過。
一股莫名的惱火直接從心裡燃燒到了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