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鐘石眸色深了幾分,“如果你不想見麵,那相信以後是不可能再見麵的!”
厲鐘石的這話讓白衣畫感覺有歧義,什麼叫如果她不想呢?那如果她想見麵,就能見到了嗎?
他們還是不要再見麵了最好。
明天,她就回重新回到她正常的人生軌跡之中。
“嗯。”白衣畫簡短的回應了他,但是卻將她不要再見麵的意思表達了出來。
厲鐘石的臉色瞬間有些垮掉了,比起剛才,臉色難看了幾分。
他將創可貼給她貼到了腳後跟兒上,不等白衣畫自己將腳從他腿上收回去。
厲鐘石便徑直的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白衣畫,眸子深邃了幾分,臉上帶著幾分的慍怒,“今天晚上,我也在這個房間裡睡。”
厲鐘石得語氣依舊是那樣的霸氣強硬,不允許人去拒絕。
白衣畫立馬從沙發上起身,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剛才不是碩,這個房間今晚是給我住的嗎?”
“是。”他從喉嚨裡發出聲音回答他,語氣裡帶著幾分不屑,語氣薄涼的回她:“今天晚上,我睡沙發。”
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間裡?她嫁給李修遠五年的那段時間,他們倆都沒有這樣過。想到這,白衣畫的臉頓時紅了。“我隻是假裝你的女朋友,今天晚上你在這裡住,不太合適吧?”
白衣畫的話音才剛剛落下,厲鐘石那如墨蓮般的眸子裡掠過一層尖銳的暗芒。
他徑直的朝白衣畫走了過來。
她不是他得戰士,也不是他集團的下屬。可是,厲鐘石散發出來的淩威的感覺,還是讓白衣畫感覺後背發涼。
她向後退了一步,一下子跌坐在了身後的沙發上。
厲鐘石步步緊逼,來到她的麵前,一雙大掌撐在了沙發上,將白衣畫圍在了自己的懷裡。
而厲鐘石那雙滿是寒霜的眸子,正犀利的看著白衣畫。即便他沒有說話,白衣畫還是感覺到了他帶來的那種令人要窒息的壓迫感。
“怎麼了?”白衣畫鼓起勇氣,開口問他。她那如蝶翼般的睫毛抖動的厲害,將她眸子裡的恐慌遮掩了許多。
“你是把我當毒舌?還是將我看做猛獸?竟然讓你這樣避之不及,不想看到我。”厲鐘石問她,語氣薄涼,銳氣絲毫不減。
“沒有,我並沒有那個意思,不是你想的這樣的。”白衣畫立馬搖頭,跟他解釋,“隻是……”
隻是,這個男人高貴,足以讓所有人俯首稱臣。而她,有過一次失敗的婚姻,和他是這輩子都不會有交集得陌生人,就像是兩條永遠不會相交的平行線。
所以,今晚住在一個房間,對他們來說的確是有些不合適。
可是這話從她的嘴裡說出來,總感覺,她像是在對他不信任似的。
他冰冷的眸子瞬間柔了幾分,“隻有這個房間了,所以今晚你的委屈一下。不過你大可放心,我是不會對你做什麼的,我睡沙發睡地上都可以。”
她當然沒有不信他。
他要是真的想對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之前不是沒有機會。
不過,想來這男人是看不上像她這樣有過去的女人的。
厲鐘石說完,將白衣畫的戒備心打消之後,便起身朝洗手間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