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畫頓時大腦一片空白。
而他繼續吻下去,就像是泄了閘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他的氣息越來越重。
白衣畫覺得快要窒息,嚇得眼睛泛紅。
白衣畫差點都快要忘了,這男人對她的心思並沒有那麼的簡單。
那她一定是瘋了,竟然敢和厲鐘石再住進一個房間裡。
白衣畫的手用力的去推著厲鐘石的胸口。
他的手握住白衣畫的手,動也不動。
反而,白衣畫的這一番抗拒,讓他體內的溫度越來越高,是涼水都無法降下去的燥熱。
而,白衣畫的手被厲鐘石抓在手心裡,不停的顫抖著。
“別……唔唔……”白衣畫的眉心微微一皺,眸子裡漸漸彌漫上一層水霧。
而厲鐘石眸子卻越發的迷離,整個屋子裡的溫度都在不停的上升。
白衣畫越是抗拒,厲鐘石的那種欲望就更加的強烈。
他溫熱的大掌從她的衣服中劃到她的腰肢上。
大掌接觸到她滾燙的皮膚上,讓她不由得戰栗。
她還沒有被人像他這樣碰過,那一刻,瞬間紅了臉,羞辱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頭暈目眩,隻覺得渾身乏力。
他的手箍在白衣畫的腰上,讓她和自己零距離。
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慢的向上遊移,三兩下便將白衣畫背後的卡扣解開,說著那帶著帶到了前麵。
很快,她的體內一股莫名的電流感在她柔軟的嬌軀裡不停的席卷著。
那陌生的酥酥麻麻的感覺還夾雜著別樣的感覺。
“不要這樣。”白衣畫再一次用腦海裡僅存的一點理智抗拒著,連聲線都已經不穩。
可是,她的抗拒對於麵前這男人來說,根本無濟於事。
他的吻落到了她性感的鎖骨上,將她的衣服直接褪到了腰上。
滾燙的嘴唇落到了她的耳邊。灼熱的氣息落到她的臉上,讓她最後的理智都不複存在了。
“厲鐘石……我求求你,別……”白衣畫害怕極了,身體還在不斷的瑟瑟發抖。
她欲言又止,眸子裡染一層濕氣。
“什麼?”他問道,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她有些難以啟齒。
臉色瞬間緋紅,終於還是鼓起了勇氣發了聲,“我們這樣,不合適。我已經是結過婚的人了。”
他的瞳孔瞬間緊縮了幾分,眉心攏起,剛毅的側顏更是瞬間沉了幾分。
“凡是我厲鐘石喜歡的女人,不管她是誰,有沒有結婚,有沒有孩子,這些都不重要,我就隻要你!”
她隻覺得自己心跳快的就像是要跳出來一樣,大腦更是一片空白,不能思考。
這男人,是在表白?
思緒抽離之間,厲鐘石已經將她重新抱回了床上。
她的背部一挺,瞬間重新恢複了理智。她再一次用手抵住了厲鐘石那火熱的胸膛。
他的眸子深邃,就像是深淵,讓她無法自拔的跌落下去。
這一刻,她什麼都不去想,沒有理智。那明天呢,以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