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可是衣畫親口和我說的,不過是她和那個混蛋還沒有撇清關係,不過他們已經分居好久了,而且衣畫已經準備離婚了。”張曼故意這樣和他說道。
她真心覺得白衣畫和這男人還蠻合適的。
厲鐘石沉默了一瞬,將電話掛斷了。深邃的清冷的眸子比之前要柔和了幾分。
他用的是辦公室的座機,打電話給了中心醫院的院長。
“你好,我是特種軍區的最高領袖厲鐘石,白衣畫醫生當時是按照我的指示,如果有人為難,就讓她來找我,和白醫生沒有關係。”厲鐘石沉聲說道。
電話那邊的院長,徹底的愣住了。
給他打電話的人,竟然是特種區的戰狼厲鐘石。
他有些不敢相信。
他女兒是怎麼辦到的?
“好,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馬上處理好的。”院長立刻戰戰兢兢的回應著他。
厲鐘石將電話掛斷了。
院長對著麵前的白衣畫說道,“白專家,真是不好意思,給您帶來了麻煩了。剛才特種軍區的少將已經打來電話了,這件事和您無關,”
白衣畫微微垂下了眸子。
她並沒有想到,厲鐘石竟然還會幫她。心裡暖暖的,泛起一圈一圈的漣漪,無法平靜。
她回到辦公室。
辦公室裡鋪滿了她最喜歡的玫瑰花,而那辦公桌上還放著一個牛皮袋。
李修遠正慵散的坐在椅子上,“喜不喜歡,李太太?”他的唇角帶著邪魅的笑容。
她一點也不喜歡。不喜歡他準備的一切,更不喜歡那個稱呼。
白衣畫神色清冷了許多,淡漠的說道,“我還有別的事,請你不要在這裡影響我。”
“你又沒有手術,還能有什麼事?我還能影響你什麼?”他在椅子上起身,溫熱的大掌撩撥著白衣畫耳邊垂下來的頭發。
白衣畫下意識的躲開他的手。
她的排斥,他有些生氣,眸子裡掠過一道慍色,“你這是想乾什麼!”
“是你想讓我吃官司的,對嗎?”白衣畫直接開口問他。
李修遠頓了頓,像“你不說我還真的是忘了,等一下。”
他當著白衣畫的麵,打了個電話對那頭命令道,“撤銷對白衣畫醫生的控訴。”
說完,李修遠便將電話扔到了一邊,唇角勾起摸著她的小臉,“寶貝兒,這回滿意了吧隻要你乖乖的聽我的話,我怎麼舍得讓你吃虧呢。”
我問過了,你下午沒有安排手術,我在這裡不會有影響的。”他站起來,撩著她臉邊的垂下的頭發。
他的那一聲寶貝,瞬間讓白衣畫那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還有事,你先走吧。”白衣畫語氣疏離的說道,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
李修遠將準備好的禮品袋推到了白衣畫的麵前,“這是我剛剛給你買的衣服和鞋子,晚上有個朋友請我吃飯,你陪我去。”
白衣畫腦海裡想起上次的事,臉色瞬間蒼白了幾分,“我不會去的,你的朋友我也不想去打交道。”
“上次的那些事是我的錯,我當時糊塗了。這次不會了,聽話,晚上我來接你。”
說完,李修遠的唇角勾起邪魅的笑容,轉身從白衣畫的辦公室裡離開了。
張曼見到李修遠從白衣畫這裡出去,立馬跑過來,一臉擔憂的問她:“我以為你開車走了呢,這個混蛋又來乾什麼?還在糾纏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