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起唇角,眸子卻更加的冷漠淩厲,薄涼的唇瓣湊到了白衣畫的耳畔,用所有人都能夠聽到的極其微小的聲音低語,“對啊,早上和我滾床單,你怎麼可能會怕呢?”
他的嗓音極具誘惑性。整個包廂裡開始蔓延著曖昧的氣息。
厲鐘石看向白衣畫的目光更是冷若冰霜。
白衣畫真的有一巴掌抽死他的衝動,
簡直被他說的胃裡一陣翻騰倒海的惡心。
他的大掌撫摸上了白衣畫的大腿,若懲罰一般的,在白衣畫得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啪!”陳雪將麵前的酒杯打翻了。
白衣畫不由得看向了陳雪。
陳雪那大眼睛波光粼粼的正看著李修遠,纖細白皙的手還在委屈的顫抖著。
白衣畫很討厭李修遠的手段
今天帶她來,他是故意的。
無非就是想要刺激陳雪,讓她吃醋。
而現在,他的目的達到了,她也該離開了,
“不好意思,我去個洗手間。”白衣畫拎起包,拿著手機朝外麵走去。
“稍等。”陳雪立馬起身攔住了白衣畫,聲音溫柔的說道,“我的裙子濕了,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幫我下?”
白衣畫定定的看著陳雪
她又不是傻子,沒心沒肺的。明知道陳雪是在故意示威,再去傻傻的承擔,那也太蠢了,不是嗎?
“陳小姐自己有手有腳,不是嗎?真是抱歉,我沒空。”說完,白衣畫便冷傲的離開了包廂。
陳雪瞬間覺得自己有些難堪,看到白衣畫的背影,又立馬追了上去。
李修遠的唇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就連眸子裡都是泛著漣漪,他喜歡女人們為了他吃醋。
“船踏的多了,早晚會濕了鞋。”厲鐘石拿起酒杯,輕輕的酌了一小口,看似不經意的說道。
“厲少將多慮了,我會遊泳,哪怕是掉進大海裡都不害怕。”李修遠明了厲鐘石的言外之意,調侃的回擊著。
厲鐘石冷冽的眸子看向了他
他的手機在這刻響了起來。
厲鐘石暼了一眼來電人,從沙發起身,“不好意思,接個電話,失陪下。”
他拿著手機出了門。
“狼頭,我們最近盯梢的恐怖分子已經來到了,我猜測應該和他有關,要不要現在采取行動,還是先靜觀其變?”崔浩在電話那頭和他彙報。
“他既然還敢回來,那就有不怕死的理由,緊緊盯著他們,暫時不要打草驚蛇。”厲鐘石理智的下指示。
打完電話,他從洗手間裡經過。不由得下意識的停了下來。
“我和陳小姐似乎不熟吧?所以我不認為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
思,失陪一下。”白衣畫冷淡的說道。
“我知道你是我同母異父的姐姐,”陳雪唇角上挑,繼續挑釁的說道,“修遠當年跟你結婚是被你逼的,他從來都沒有愛過你。你難道還不放手嗎?”
“你想讓我怎麼做?”白衣畫問她,目光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