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畫的心瞬間快了一拍,對上了厲鐘石那如墨蓮般深邃的眸子。
內心深處,就像是有一團火在她的體內燃燒,跳躍。
頓時的恍惚,她大腦一片空白,無法思考,她需要清醒。
厲鐘石不由得她任何的退縮,沒打石膏的那隻手將她攔到自己的麵前。
炙熱的手掌觸碰著她滾燙的肌膚,讓她抬起頭來。
他微微一俯身,便吻上了她柔軟卻微微顫抖的唇瓣。
柔柔的,綿綿的,溫溫的,帶著她身上那獨特的馥香。
禁不住讓他想繼續深入。
他觸碰著她的唇瓣,那濃烈的陽光味道竟然讓她有些眩暈。
白衣畫隻覺得有一種將要窒息的感覺,那氧氣似乎也在慢慢的抽離至儘。
不自覺的,白衣畫張開了嘴巴。
白衣畫隻覺得心慌意亂,有些無措,她本想要將他推開,卻又覺得渾身鬆軟無力。
白衣畫抓住他的手臂,“不可以。”
“衣畫,我不會辜負你的。”厲鐘石深沉的說道,真誠的目光看著她。
白衣畫從他的懷裡逃脫開,不敢再看他,紅著臉說道,“我下午再來看你。”
白衣畫幾乎是落荒而逃的從房間裡出去了。
她都感覺,她就要答應他了。
可是她不能,她還沒和李修遠離婚,那就不能這樣做。
她從病房裡出來,來到了張曼的辦公室。
良久,整個人坐在那裡依舊是恍恍惚惚的。
“一直給你打電話,怎麼沒人接啊?”
“有個朋友出了車禍,我去看了看,剛才沒聽到。”白衣畫說道。
張曼嫣然一笑,坐到了白衣畫對麵的桌子上,“妞,我有個好消息和你說。”張曼一臉得意的說道。
白衣畫看到張曼那賣關子的模樣,腦海裡突然閃現了一個靈光,“你是不是已經將李修遠出軌的證據拿到手了?”
“真聰明,不過隻是快拿到了,還得需要幾天。”
“為什麼還需要幾天?”
白衣畫十分不解的問她。
張曼打馬虎眼的說道,“有個女孩說自己是李修遠的助理,手中有他出軌的許多證據,隻是想拿到那些證據,要50萬。”
.“李修遠有這麼值錢嗎?她以為自己手中是多大的寶貝?”白衣畫隻覺得好笑。
“有沒有這麼值錢你應該比我清楚啊,還有我要幫我個忙。”張曼下一秒笑咪咪的說道。
“什麼忙?”
“周六我老爸要我去相親,到時候你和我一起,你的事那個時候也能搞定了。”
“好吧。看在你幫我這麼大忙的份上,我就陪你去了。”白衣畫爽快的答應了。
“夠意思。”
“那我先回去了。”白衣畫覺得心情比起剛才平複了好多,起身要離開。
“你去哪裡?”
“我要去找個房子,我一時不可能回洛杉磯。但是也不想一直住在酒店裡。”
“也是,不過這小事還能麻煩天後親自出馬啊?這點小事包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