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畫一想到,昨天她被綁架下藥的事,還有今天早晨的危險,以及厲鐘石為了她受傷,她的情緒便更加的暴躁。
“這些,你在乎嗎?”白衣畫眸子腥紅的問他。
“你是我李修遠的女人,我就不允許你給我戴綠帽子!”李修遠氣急敗壞的站起來,扯過她的手臂,直接擅自帶白衣畫闖進了醫院無人的房間裡。
“你放開我,那你還記得你給我戴了多少頂綠帽子了嗎?你怎麼還有臉來管我?”白衣畫極其不淡定的說道。
他陰鷙的來到白衣畫的麵前,聲音冰冷的說道,“女人,脾氣乾嘛這樣的暴躁,男人玩那是玩的風流,而你們女人那是下賤。今天陳雪來找我,想要做我的秘書,本來我是想拒絕的,但是現在看來,她比你更可愛。”
“那我就祝你們白頭偕老,早生貴子!”白衣畫一副無所謂的的姿態,淡淡的說到。
她已經疲倦了。
他猛地將她的肩膀壓住,生猛的將她抵到了牆上,“白衣畫,我警告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你要是覺得我煩,那就趕緊的離婚啊!”白衣畫不耐煩的咆哮道。
“你就那麼想要個男人嗎?”李修遠終於生氣了,他的怒氣蔓延開來。慢慢的燃燒,直到他眸子裡一片的腥紅。
白衣畫覺得李修遠像是一個神經病,簡直溝通起來都困難,多說一句,她都會少活幾年。
“這是我自己的事。和你沒有關係。”白衣畫掙紮的說道。
李修遠勾起邪魅的唇角,“那看來,我是應該履行我作為你的男人的義務了,是不是?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滿足你的。”
白衣畫睜大眼睛恐慌的看著麵前的男人,臉上表現的更多的是憤怒,“李修遠,你放我出去。”
“想去哪裡?一會,我會讓你求著我進去的。”
白衣畫感受到它危險的訊息,連忙慌亂的向後推著李修遠。
與厲鐘石相比起來,她寧願是厲鐘石,因為眼前的李修遠隻會讓她覺得惡心到反胃。
李修遠的氣息更加混亂起來,“動啊,掙紮啊,你知不知道,你越是這樣我就越興奮。”
“你真是無恥!”白衣畫咬牙切齒的說道。
而李修遠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勾起唇角,帶著幾分的邪魅
他的手沿著她的大腿往上……
“這是人獸戀嗎?真是夠不要臉的!”張曼正準備推門進自己的辦公室,便看到了這一幕。
白衣畫看到張曼及時出現,麵露驚喜,頓時鬆了一口氣。
她甚至都要哭了。
不過,她是喜極而泣,是不儘的委屈,是各種複雜說不清的情愫。
李修遠緊緊盯著白衣畫手中的那份波動,眸色子緊,非常的煩躁。
她就那麼討厭他,不想讓他碰嗎?
他有一瞬間的恍惚,他麵前的這個女人,還是當年那個全心全意深愛著他的白衣畫嗎?
因為愛,即便他背叛她。傷害她,看著夏婉婉無休止的欺負她,可她還是安分守己,死心塌地的守著他。
是那場大火燒掉了她對自己的所有感情嗎?
不管是不是,有些東西,都已經在悄然的改變著。
白衣畫趁機在李修遠的身邊出來,跑到了張曼的麵前,“曼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