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那也不能證明她白衣畫是喜歡我的吧?”沉默了半天,厲鐘石才自嘲的開了口。
“不不不,真的不是這樣的。我確定,白衣畫她心裡是有你的。我經常看到她抱著你的那本書傻傻的發呆。還有啊,她拒絕你是因為她和李修遠約好了,一個月的時間,李修遠不允許她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
一個月之後他們倆就要離婚了。所以,她才沒有答應你,如果你真的放棄了她,那她離婚後可能真的去了洛杉磯再也不會回來了。”張曼說道。
厲鐘石的眉心攏起,再一次沉默了起來。
張曼見這個厲少將半天不說話,也真的摸不清楚他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半天又鼓起勇氣說到,“厲少將,你可不可以主動點,衣畫她本身是喜歡被動的。你可以霸王硬上弓什麼的……”
厲鐘石:“……”
霸王硬上弓,這樣好麼?
這是出的什麼餿主意?
“哎,我就索性和你說了吧,白衣畫嫁給李修遠六七年,不超過三次夫妻生活,而且女人呀……她也是有,,需要的。你把你的愛給了她,她肯定會死心塌地跟著你的”。
張曼說完,一身冷汗,這要是被白衣畫知道了,估計得被打死吧!
“真的?”厲鐘石顯然對張曼的話有懷疑。
“我明天要去相親,我會帶衣畫去的,那是一個化妝的舞會。她現在正在做頭發,一會我把她新發型的照片拍給你,我把地址也隨著給你,你應該會去的吧?”張曼誠懇的邀請著厲鐘石。
厲鐘石依舊沉默著。
張曼一時之間心裡也更加的沒底了,她不知道厲鐘石到底去不去,“我把地址發給你了啊。”
說完,張曼便將電話掛斷了。隨之將明天的地址發到了厲鐘石的手機上。
厲鐘石依舊沒有給她答複。
張曼隻能重新回到了理發店去。
她請的店裡最好的總監給白衣畫剪頭發,設計發型。
白衣畫本就一張瓜子臉,皮膚又白皙,隻是平時她不怎麼打扮,頭發從來沒有染發燙發過。
理發師把她的頭發做了個軟化,給她剪成了波波頭。並給她上了一個栗色。
白衣畫的臉被襯得更小了,她大大的眼睛,精致的五官。完美到了極致,不嬌媚。
白衣畫整個人更加的驚豔了。
“李修遠那個渣男可真是沒有眼光!”說著,張曼佯裝不經意的給白衣畫拍了一張照片,轉手發到了厲鐘石的手機上。
“能不能不提他嗎?”
想到他,就讓人堵心。
“好,那就讓這個渣男滾,我們一定還會遇到比他更優秀的。”說著,張曼的唇角揚起一抹狡黠的淺笑。
就是不知道,厲少將明天到底會不會出現?
她真的希望,厲鐘石能被白雅迷住。然後兩個人……
想到這些,張曼就忍不住的興奮。
她真的期待這場晚會。
第二天,一大清早。
張曼便來到白衣畫的房間,給她化了精致的妝,還為她準備了許多套衣服。
白衣畫詫異的問她,“今天到底是咱們倆誰相親啊,再說了為什麼要帶這麼多套衣服?”
“哎呀,就當玩唄,再說了,萬一你也能瞧上一個鐘意的呢。”張曼說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