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白衣畫的臉瞬間紅了。
“嗯?”
“不要再說了。”她再一次害羞的說道。
厲鐘石睨了她一眼,沉聲應道,“嗯。”
晚飯吃完,已經是晚上七點了,天色已黑。
白衣畫想到了另外一個十分的嚴肅的問題,“我們今天晚上還回不回去?”
“不了,一會去附近找一家酒店住下來。明天慰問了家屬和病人我們再回去。”
“哦。”
如果是住酒店,那可以訂兩間房,想到這兒,白衣畫的心定下來了許多。
隻是,她糊塗了。在這荒郊野外的,寸草不生的地方,他們怎麼可能找到什麼酒店啊。
直到晚上八點多的時候,他們二人才在鄉上找到了一家……家庭式的小旅館。
她和厲鐘石一人要了一個小房間。
這種小旅館,隔音設備確實不怎麼樣。
白衣畫聽著隔壁的房間裡傳來的聲音,咿咿呀呀的,被她們吵的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覺。
聽起來,他們……似乎並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沒有要睡覺的打算。
好不容易平息下去,以為終於可以安靜的睡覺了,沒想到,一會就又開始了。
他們竟然還正對著白衣畫這邊的那堵牆,咚咚咚的不停,女孩子叫的一聲比一聲的慘烈。
簡直了,白衣畫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她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打算到外麵轉一轉,等隔壁的二位完事之後,再回來。
鄉下的空氣,果然是城裡比不得的,就連夜空中的星星都要比城市裡亮的多。
雖然這個季節天氣十分的燥熱,蚊子也飛來飛去的。
但是,月光皎潔,在不遠處的草叢裡還有螢火蟲在飛舞,一閃一閃的。
白衣畫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有多久沒有見過螢火蟲了。
想到小時候,她喜歡把很多的螢火蟲都捉進透明的瓶子裡,然後再放到她的蚊帳了。
可是,螢火蟲其實在蚊帳裡是很少發光的,因為它們隻有在草堆裡才是歡快的。
白衣畫隻感覺自己的背上突然被扔了什麼東西。
她扭過頭來,便看到一個女孩子正趴在隔壁窗口,整個人看上去瑟瑟發抖。
那女孩並沒有穿任何的衣服,頭向地下點了點,立馬將窗簾拉上了。
白衣畫看向了地上,隻看到一條白色的上衣。
衣服上用血寫著“救我”兩個字。
白衣畫的心頓時一咯噔,難不成剛才的那個女孩是被人給囚禁了嗎?
她來不及再去多想,立刻衝到了厲鐘石的門前,急促的敲著他房間的門。
厲鐘石打開了門。
“怎麼了?”
“厲鐘石,我懷疑我隔壁房間的女生被囚禁了,你看看這個,這是她剛才和我求救的信號。”白衣畫擔憂的說道。
厲鐘石掃了一眼那件白色衣服上的內容,“你先別慌,我先去確定一下他們房間裡有多少人。”
“他們……”白衣畫有些難以啟齒但是一想到剛才那個女孩的個人安危,白衣畫也顧不得不好意思了。
“她們一直都在房間裡做那種事,而且聲音還特別的大,都已經吵的我無法休息了。我覺得我可以用這個理由過去敲門看一下。然後我回來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