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我不碰你,今晚就不會碰你。”厲鐘石沉聲說道,轉過身來對她說道,“我先進去洗個澡。”
白衣畫定定的望著厲鐘石高大的身影。
她並不是在擔心厲鐘石做什麼,而是在擔心她自己的意誌力太薄弱,對他做出點什麼。
孤男寡女的,乾柴烈火,共處一室。
何況,厲鐘石還是對她有那種意思的。
白衣畫越想越覺得不妥
萬一,被點燃了,而她半推半就的同意了,那事後又沒有後悔藥可買。
白衣畫趁著厲鐘石在裡麵洗澡。還沒有出來,率先開口說道:“厲鐘石,我覺得我們在一起住,還是有些不合適的。方便麵我已經給你做好了。今晚我去車裡睡。”
說完,白衣畫不等厲鐘石回複,朝拿著外套朝門口走去了。
白衣畫才剛觸碰到門把手,就被厲鐘石從身後一把抱了起來,直接丟到了大床上。
她想在床上起來,卻被厲鐘石牢牢地壓住了肩膀。
他的頭發還沒有吹乾,小水珠順著他的發梢低落在了白衣畫的身上。
厲鐘石目光緊緊的盯著白衣畫,目光淩厲的就像是一把刀子,眸子變得腥紅,“你今晚不把我惹火死心是嗎?”厲鐘石冷聲的問道。
“…………”白衣畫想不到該如何和厲鐘石解釋。隻是一直推著他,想要起來。
他的身上還是濕濕的,有力的胸膛上還帶著幾分的寒氣。
這一刻,白衣畫才意識到厲鐘石進去竟然洗的是涼水澡,心裡頓時多了幾分憐惜,糯糯的回應道他:“我隻是……害怕出事。”
“能出什麼事?”厲鐘石的眸子裡添了了幾分曖昧的情愫,
白衣畫想到那兒,卻覺得難以啟齒,如蝶翼般的睫毛抖動的越來越厲害,嬌羞的如同待嫁的新娘。
厲鐘石審視著她,隻覺得小腹傳來一股熱流,眉心微微的攏起。
似乎對著她,即便是再多的冷水,也無濟於事。
他根本無法克製住他心裡的那股衝動。
或者說,他壓根就不想去克製。
接著,厲鐘石便低下頭來,牢牢地吻住了她的唇。
……白衣畫驚慌失措的推著他。
但是,厲鐘石就像是堅硬的磐石一般,一動不動。
白衣畫清晰的感受到厲鐘石的氣息越來越重,越來越急。呼呼呼的一股熱氣落在了白衣畫的臉上。
房間的溫度不斷的升高。
高的,白衣畫隻覺得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推不動厲鐘石,手隻能在不停的發抖。
他溫熱渾厚的大掌順著白衣畫那纖細的腰一路向下。
“啊~啊~嗚!”白衣畫隻覺得全身如同過電一般,不停的扭動著她的身體,卻不曾想,竟然觸碰到了厲鐘石那最敏感的部位。
白衣畫隻覺得自己是羊入虎口了,卻依舊奮力的做些最後的反抗。
如果,厲鐘石現在強要了她,那她也做不了什麼。
會去打官告他嗎?她做不出來,就算去告,也不會有結婚的。
但是,她的心裡就是不甘心就這樣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