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她是難過的,當厲鐘石出現在愛莉家裡第一秒的時候就開始難過了。
其實,就算不是愛莉,還是會有其他人配他的。
他永遠不可能是屬於她的,她又何必庸人自擾呢?
白衣畫深深吸了口氣,將冷水潑在了自己的臉上,讓她更加的理智一點。
門,卻在此刻被突然推開了。
白衣畫看到是厲鐘石。
她的心裡頓時一緊,微微頷首,聲音輕柔的說道,“我已經好了,你用吧。”
厲鐘石死死地盯著白衣畫,將門鎖上了。
白衣畫一臉狐疑的看著他,對上他諱莫如深的眸子。
他的眼睛裡就像是蘊藏著宇宙,她壓根就看不透徹。
“為什麼要哭?”厲鐘石冷聲質問道。
“我沒有哭,喝的有點多,有點想吐而已。”說著,白衣畫心虛的別過了臉來。
厲鐘石朝她走過來。
強大的氣場逼迫著她。
白衣畫下意識的向後退去。
厲鐘石來到了她的麵前,將她的下巴抬起,麵色冷清的對著她,“真的?我不信。”
“我並不需要你相信我。”白衣畫將他推開,慌亂的朝著門口走去。
厲鐘石徹底的火了。
李修遠吻她的時候,她竟然不躲,他覺得他的理智在那一刻已經徹底的沒有了。
他握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扯進他的懷裡,俯下身子,將她吻住。
白衣畫嚇得拚命推著他。
這可是愛莉的家,他是瘋了嗎?
他們還在外麵呢說不定,還會有人看到他進了洗手間。
可是,白衣畫越想抗拒,他就越是強勢。
他的手壓著她的後腦勺,骨節分明的手指穿過她的長發,不給她退縮的餘地,
他們都喝了不少酒,酒氣在他們的鼻孔裡蔓延著。
”纏繞,醞釀。
白衣畫隻覺得整個人被他吻的都要窒息了,,他卻並沒有鬆開她的意思。
她感覺氧氣在一點點的耗儘,她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原本推著他的瘦本能的環住了他的腰。支撐著自己無力的身體。
過了會,厲鐘石才氣息粗重的將她鬆開,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死死地盯著白衣畫。
“你快點放開我,我要出去了,我的老公還在外麵呢。”白衣畫擔心的說道,
老公這個詞,刺激了厲鐘石全部的腦神經。
厲鐘石直接將白衣畫抱了起來,放到了水池上。
水池的冰冷讓白衣畫打了一個激靈。
“厲鐘石,你乾嘛?”白衣畫掙脫著想要下來。
他單手摟住了白衣畫的後背,堵上了她的嘴,另一隻手從她的裙擺裡進去。
白衣畫睜大了眼睛,眸子裡閃爍著細碎的光。
她知道厲鐘石想要做什麼了。
可是他怎麼可能會是她的對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