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兩聲,三聲,電話那頭直到掛斷都沒有人接聽……
“靠!”張曼徹底的火了,生氣砸掉了手機。
可是一想到白衣畫危在旦夕,她怎麼可以這樣意氣用事。
張曼又將手機從地上撿了起來。
還好,手機還能用。
她再一次給厲鐘石那邊打了電話過去,依舊沒有人接聽。
張曼在電話這頭著急的都要哭了。
“厲鐘石,你到是快點接電話啊!白衣畫還在等著你救命呢!”張曼拿著手機焦急的自言自語。
可惜,厲鐘石還是沒有接電話。
張曼氣的再次想砸手機的時候,厲鐘石的電話打了回來。
“厲少將,你總算是接了!我現在死的心都有了。”張曼的聲音帶著哭腔。
“說重點,我現在正在開會。”厲鐘石冷聲說道。
“好厲少將,你快點救救白衣畫吧。她和李修遠並沒有那麼恩愛,她是騙你的。”
“她為什麼騙我?”
“都是因為我,我被李修遠拍了算計,拍了不雅的視頻。李修遠就是用這個威脅了白衣畫,所以白衣畫才不敢和他提離婚。她是愛你的,這一點我用我的性命發誓,她隻是不想耽誤你的前途。才故意裝作那樣的冷血無情。”張曼一股腦把所有的事都說了出來。
厲鐘石眉心攏起,睿眸中深不可測,他就知道,白衣畫一定有難言之隱。
“您快點處理啊,白衣畫已經被白衣畫帶走有幾分鐘了。我害怕來不及。”張曼在電話這頭焦急得說道。
“我知道了。”說完,厲鐘石掛斷了電話,沉默了片刻,給l城警察廳的局長打了個電話。
“喂,這裡是軍區,紅星集團背後總裁李修遠,林業局副局長李修遠,涉及一場重大案件,我們這邊需要他來配合調查。你們立馬定位他的手機,十分鐘之內必須把人緝拿歸案,因為涉及軍事機密,必須保密,其他的事我們少將會去處理的。”
“聽令,我們這邊一定會密切配合軍區工作的。”局長在電話那頭保證道。
這邊,路上。
白衣畫看向窗外。
徐依舊很大,劈裡啪啦的打在車窗上,模糊的已經看不到外麵的一些景物,朦朦朧朧的,就像她此刻的心智。
如同被摧殘在暴風雨裡的百合,搖搖欲墜。
李修遠看向了她。
她的臉上還沒有消腫。
那一巴掌,他的力道有多大,他心裡是清楚的。
但是道歉的話,他是李修遠,何等的高傲,怎麼可能說出口。
“回家裡住吧。每周的周一三五,我都會在你那裡過夜的。”李修遠的語氣如同施舍一般。
白衣畫諷刺的勾了勾唇角,雪白纖細的手指在窗戶上畫著圈圈,冷清的說道,“那你的二,四,六,七呢?”
“白衣畫,做人不能夠太貪婪。”
“我一向貪婪,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我要我的男人必須永遠隻忠於我一個人。”白衣畫平淡的說道。
“你有什麼資格讓一個男人隻忠誠你自己,有幾個男人不出去玩的?女人也都是睜隻眼閉隻眼,自己過的也輕鬆。”
“所以……”白衣畫睨向了李修遠,“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
李修遠眼中狠厲了幾分,冷笑著諷刺道:“在我的眼裡,你還不配和我為謀。”
”是嗎?”白衣畫很平靜,靠著椅子,拉了拉安全帶,望著外麵的狂風造作,她的心,卻越發的平靜。
兩個人都不說話,車子裡安靜的詭秘。
“如果你覺得孤單,我同意讓你給我生個孩子,每個月給你十萬,你醫生的工作高興做就做,不高興做也無所謂。”李修遠發話道。
白衣畫不說話。李修遠擰起了眉頭,“聽到了沒?”
白衣畫側過身,麵向李修遠,“我左思右想,我的身份不如陳雪,長的不如陳雪,陳雪又那麼愛你,你為什麼不離婚?李修遠,你愛上我了?”
李修遠笑了,眼中像是迷上了一層薄紗,“你想多了,愛上你?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