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繼續狡辯了,都已經有人看到你們住在一個房間了。我們手裡已經有證據,不過是想要給你一個坦白得機會。”那男人拍桌厲聲恐嚇到。
白衣畫不慌不忙,唇角反而勾起一抹笑容,“我覺得你們應該把那個人抓起來,因為他四處散播別人的謠言,詆毀別人,我覺得我應該對那個人采取法律手段控告。”
“嗬嗬,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我問你,前天晚上你去了哪裡?在乾什麼?別急著回答,好好想想。”
白衣畫眸光冷冽了幾分,緊盯著麵前的男人,“你們口中那個人到底是誰?”
“你沒有權利知道這些,但是配合我們工作卻是你的義務。”
“前天我陪同厲少將去了王灣村。我們找到了殺害黃州長的那個凶手王小六。可凶手卻也被人謀殺了。我懷疑,你們口中的那個人就是殺死王小六的凶手。”白衣畫審視著說道。
“你不覺得話題跑偏了嗎?請正麵回答你的問題。”
“我有什麼問題?明明是你們無事生非。”白衣畫冷靜的反駁著。
“你和厲鐘石在王灣村的那個晚上,有沒有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事?你應該明白,我們既然這麼問就不可能是捕風捉影。”
白衣畫猶豫了片刻,那天晚上他們倆是采取了措施的,而且隨後還就扔到了那個垃圾桶裡。
白衣畫得腦海裡頓時冒出很多種說法。
她可以說,李修遠假離婚的事實。
不管他們會不會相信,她都是已婚婦女的。
她不計較她的名譽會受損,本來就一無所有,而厲鐘石是她的全部,她不能就這樣毀了他。
“我們是去調查黃州長的事的,因為是秘密前往,所以才假裝情侶的,當時厲少將發現有人跟蹤我們,才製造了一係列的假象,厲少將待人很好,真的沒想到會有人無中生有。”
白衣畫目光平靜的落在問她的人身上,依舊十分的冷靜。
“我從小就喜歡福爾摩斯,之前還差一點就做了法醫,所以可能厲少將覺得我偵察能力還不錯,再加上他這次調查並非公開的。所以才選了我一個外人吧。”白衣畫開口解釋道。
厲母在明亮的燈光下看著鏡頭裡的白衣畫,眸子漸漸的暗沉了幾分,“我真的蠻喜歡這孩子的,這孩子辦事沉著冷靜,重要的是,她對你兒子是真心實意的,厲輝,我們還是停手,成全了他們吧。”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說什麼!這女人明顯有心機,白天還答應你和鐘石分手,晚上就又睡到了一起。就憑這一點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就算是有心機,她也是在處心積慮的想著如何保護我們的兒子!難道我們的良心都要被狗吃了嗎?
再說了,她也曾是千金大小姐,白氏集團風光那幾年是我們望塵莫及的。可這孩子不矯情,是那麼的獨立。你再看看那個愛莉,還不是什麼事都靠她那個爹解決?”厲母怒著反駁道。
“你也知道李家要為愛莉出頭啊?李修遠是一把手的人,你的兒子竟然動了李修遠。
厲家這些年本來就被人忌憚,如果不是李家在裡麵調和,這個時候如果李家不選擇幫我們,那我們家就完蛋了,”厲輝吼道。
厲母雙手環胸,不以為人,“我認為,現在還沒人敢隨意動我們家的,鐘石是軍區的一把手,還不是她們想動就動的。
而你私下換了白衣畫的離婚證,隻要她去和她前夫一對質立刻真相大白了,所以現在就是要儘快讓她承認。”
“厲輝,我告訴你,就算是她承認了,你兒子也依舊會愛她愛的死去活來的。”厲母瞪向了厲輝。
“這樣的話,就把她交到李家人的手裡,逼鐘石娶了愛莉,再把她放出來。”厲輝還就不信這個邪了。
“衣畫是無辜的,她隻不過是愛上了你的兒子,有錯嗎?你未免太喪心病狂了!你繼續執迷不悟得犯錯,反而才會害了我們這個家!”厲母對著厲輝嘶吼道。
“對,就因為她愛上了錯的人,我這是執迷不悟嗎?我這是在拯救你們!”厲輝手指著厲母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