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想要忘掉一段感情,要麼新歡,要麼是時間。
那忘記一份撕心裂肺的傷痛又需要多久呢?
她以後要如何生活,才能不再辜負自己?
一個人,到底要需要學習多少,才能夠找到最適合自己的職業。
她想離開涼城,想重新回到駱杉基,去攻克心理學。
那是因為,她心裡清楚,她的心生病了,很嚴重。
這種病,她無法去依靠別人,隻能通過自己的努力,來自我拯救。
拯救的過來,算她幸運,救不過來,她也認了。
重新回到駱杉基,除了需要一大筆的資金之外,還要學校解決問題。
這裡的心理學要比c國技術領先很多。
心理問題,對於他們而言,就像是普通的發燒感冒一樣。
雖然,按照她在醫學界的名氣,想要進入最好的學校,並不是什麼難事,但是,白衣畫在康複之後,還是打電話給了沐辰。
她告訴他,她想要回駱杉基,專攻心理學。希望他能夠對她進行指導,畢業之後,隻要沐辰願意,她可以回來工作。
沐辰私下裡已經調查過白衣畫的身份,這位醫學天後,她的經曆讓他刮目相看,所以接到她的電話後,他完全沒有猶豫,便立刻答應了。
過完年以後。
白衣畫將h市檢察院那邊的工作交接完以後,便遞交了辭職報告,離開了。
她從小就聰明,學習能力比一般人都要強,所以很快便過了沐辰研究院的初試。
三月二號。
白衣畫一身黑色的大衣,帶著黑色的口罩,推著黑色的行李箱,拿著機票,在機場候機。
來送行的除了有張曼,沐辰以外,還有……李修遠。
“有沒有留下聯係方式?下了飛機我的朋友會去接你,你的住宿問題全部都給你安排好了,好好學習就好,他們會免除你的一切後顧之憂。”沐辰暖心的提醒著白衣畫。
白衣畫點了點頭,長長的睫毛掩飾住她深邃的眸子裡那抹痛楚和悲傷,“放心吧,我一定會回來的,合同都已經簽了,我可沒那麼多錢賠償你。”
“衣畫,我每天周三,周五都是自己在辦公室裡值班,一般沒什麼事,你隻要不忙,就記得和我開視頻,我會想你的,等我休假了,我就買機票跑駱杉基看你去。”張曼拉著白衣畫的手腕,一邊走,一邊說著。
“不要天天隻知道把心思放在我身上,記得早點解決了你的大事。”白衣畫交代著張曼。
最後,白衣畫將目光轉向了李修遠。
李修遠其實有好多想要對白衣畫說的,可,這一刻,就像是一根刺一樣,說不出來,咽不下去,隻能哽在喉嚨裡。
向來風流倜儻的李少爺,竟然會有此刻的窘態。
原來,他之前從來沒有愛上哪個女人,是白衣畫讓他知道了如何去愛。
“李修遠。”
率先開口的是白衣畫。
“感謝你今天來送我,還有,往後餘生,我們互不相欠了。”
張曼扭過身來看向了李修遠。
她的心裡,對李修遠依舊提不起任何的好感,想想他之前對她和白衣畫的所作所為,她就惡心。
直到白衣畫推著行李箱開始登記,她的背影在他的視線裡漸行漸遠,他還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可是,誰也沒想到,他接下來做的事真的是讓人不甘心。
李修遠在得知白衣畫今天飛駱杉基的時候,便吩咐助理為他訂了票,和她也是同一個航班。
本來是特等艙的他,為了和白衣畫坐在一起,特意和她身邊的那個人換了位置。
他的出現,白衣畫也沒有想到,一臉驚訝的看著他。
“我在駱杉基有一套私人房子,而且正好離你們學校很近,平時沒人住,現在正好送給你吧。”李修遠真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