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鐘石依舊像當初那樣的霸道,和她腦海裡深存的他是一樣的。
依舊是那樣的蠻橫,不容拒絕,讓人無法抗拒。
而她就像是回到了過去,如地上的螻蟻一般,沒有任何存在感,和話語權。
她討厭之前的自己,那樣的卑微,她不允許自己再倒退到之前,去麵對那種毫無希望的日子。
白衣畫努力閉著嘴巴,和厲鐘石抗拒著,不讓他繼續深入下去。
可她越是奮力的拒絕,他越是帶著強大的力道想要將她徹底的征服在他的身子底下。
厲鐘石灼熱的唇瓣,落在她的唇上,一步步繼續深入,渾厚的大掌直接撩開她的酒紅色連衣裙,自下而上的探了進去。
白衣畫的瞳孔劇縮,死死地盯著他,很是恐懼。
可是,他的唇牢牢地覆蓋著她,讓她幾乎有些窒息,更更不可能開口抗拒著。
難道他一定要讓自己重新拾起對他的感情嗎?那拾起來之後呢?
他簡單的失憶,便將他們二人的感情,一起的經曆全部忘的一乾二淨。。
而她痛的撕心裂肺,獨自堅持著對他的感情,卻隻能默默的看著他癡戀其他的女人。
如果,
和李修遠的那場婚姻讓她明白了痛苦和憤怒。
那麼,和厲鐘石的相遇便是讓她感受到了什麼是痛徹心扉的絕望和無奈。
絕望到……她有著很嚴重的病,是她醫治的了別人,可卻對自己束手無策。
白天的時候,她還可以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和別人談笑風生。
可深夜來臨,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夜不能寐,思緒不由自主的便被拉回到五年前,她親手拿起明晃晃的刀子劃破了自己的手腕……
活著,她依舊隻有自己,沒人能夠懂她,就像是白天不懂夜的黑。
死了,她便是孤魂野鬼,獨自跑到那漆黑冰涼的世界,承受著孤寂。
但是,她自己的人生,在她眼裡,五年前割腕的那一刻,便已經徹底的結束了。
她並非為自己而活,不過是活成別人所期待的樣子。
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那顆心並非完整,而是滿目瘡痍的。
厲鐘石加大力道,一個用力,便和她融合在了一起。
白衣畫瞬間別過臉來,隻覺得生氣和絕望,她目光冰冷的厲鐘石,,躺在那裡一動不動,沒有半點配合。
厲鐘石感受到白衣畫不再抗拒,卻又像是個木頭似的,他幽深的眸子對上她的眼睛,那明亮的眸子裡就像是綴了千年寒冰,帶著恨意,怒視著她,沒有半點享受。
“厲狼頭,沒有本事征服別人的心,就開始強身子?我就不明白了,您有權有勢,身邊的女人什麼樣的沒有,這樣做有意思嗎?”白衣畫聲音薄涼的問他。
“你是覺得我現在是在強迫你?”厲鐘石眉心皺起,反問著她。
“不算?厲厲狼頭有在我臉上看到半分享受的表情嗎?”白衣畫唇角輕笑,反問著厲鐘石。
“是不是享受那是你的事。”厲鐘石霸道的說著。
其實,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為什麼一見到她,就那麼難以控製住自己。就像五年前,在火車上,他便覺得自己很瘋狂了。
不可否認,她就像是有魔力一樣,讓他著迷,輕而易舉的淪陷。
而出現在他夢裡的她,總是淚眼婆娑,嘴裡不停的喊著他的名字,讓他回來。
而他的心,就像被鐵錘掄過似的,痛的他夜不能寐,甚至恨不得把心摘掉。
他想要知道,那個女孩是誰,是不是自己眼前的她。
可,不論是他的爸媽,還是他最親近信任的手下,或是他的朋友,不僅沒有給他答案,相反,卻想方設法的阻止著他探尋真相。
身下的白衣畫將頭別向一邊,他立刻再一次捏住她的下巴,穩住了她的唇,既凶猛又強勢,毫不留情的去占據她身體的全部。
他的目光緊鎖著白衣畫,不想放過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但是,白衣畫依舊沒有任何表情。
她目光淩厲的對上他的目光,眸子裡儘是她的驕傲,淡漠,以及對他的鄙夷。
這是他見過最有性格最有靈魂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