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是你想知道的嗎?說出來我全部回答你。”厲鐘石,脫口而出,即便是這樣曖昧的問題,但是在他的口中說出來,是那樣的,嚴肅認真。
“我對你沒有任何感覺,你不會感受不到吧?”誒,直接開口說道。
厲鐘石的眸子裡閃過一道冷光,渾身散發著清寒的氣場,“這個問題很重要嗎?”他漆黑如墨的眸子,緊緊地鎖著她,決絕的說道。
白衣畫一臉不解的望著厲鐘石。
可,他除了了讓人感覺冷,依舊是冷,。
在他麵前的厲鐘石,更像是半路搶劫的歹徒,讓白衣畫沒有一丁點退路。
“我所想要的是純粹的自由,我有屬於自己的權利,而你無權乾涉我的生活,打擾我的工作,破壞我的計劃。”白衣畫無奈的攤了攤手說著。
“但是你必須和我在一起,這不是你能夠決定的,而你,你將會失去你的自由,隻要我發信息給你,你必須出現在我的麵前,因為我的時間寶貴,還不值得浪費在你的身上。”對聲音低沉地說完,便在沙發上,起了身。
白衣畫見她要走,也跟著站了起來,“我的工作還有正常的生活,你不能打擾,這一點你必須保證,否則我寧死不從,還有,一年半的時間太長,而你同樣不值得我去耗費這麼多的時間,半年之後,我們形同陌路,”
形同陌路?
這女人還真是夠狠心的。
厲鐘石湊到她的麵前,清冷的氣息落在她的臉上,捏住她的下巴,“我說了,你沒資格來和我談判。”
白衣畫,隻覺得一肚子火氣,將他的手甩下,淩厲的眸子盯著她,“總是如此高高在上的去見他,別人的自尊,真的好嗎?你憑什麼做這些?一昧的強迫隻會讓別人更加的討厭你。”
聽到她的話,厲鐘石垂在身側的手收成了拳頭,眸子猩紅如血的看著她,“你對我是不是討厭,我完全不在乎,因為我隻是想要知道,我想知道的事,並非是對你這個人有任何的想法,你千萬別想歪了。”
他這是在說她自作多情了嗎?
白衣畫咬了咬牙,沉默了。
厲鐘石,感覺,自己的話有點重了,諱莫如深的眸子裡掠過一道光亮,“不要在試圖激怒我,先上樓去洗澡!”
白衣畫,懂了。
厲鐘石,和她的一年之約,做他背後的女人,並非是因為愛,甚至沒有半點喜歡,她不過是想要從她身上了解和她有關的過去。
這樣做,不過是試探她,考驗她罷了。
聽到他這樣說,她的心還是不由自主的痛了。
他爸媽,阻止他知道過去的真相,無非是害怕和她重新走在一起,而毀了他的大好前程。
而她,之所以也選擇,隱瞞了過去,是因為她不想讓自己成為他事業上的拖累。
正是那些人口中的為他著想,才將有血有肉的,厲鐘石,變成了如今一個冷血,毫無溫度的人。
“不去。”白衣畫拒絕了他,將頭別了過去,心裡很是,惱火。
厲鐘石從背後纏住她的腰,“不洗是嗎?那我來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