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鐘石已經換好了平時的睡衣,接過白衣畫手中的吹風機,替她吹著頭發。
待她的頭發乾的差不多了,他拿出一套洗漱用品:“給你用。就放在這裡吧,那還有一件休閒衫,前天洗過的,你一會還會換上,穿睡袍睡覺不舒服。”厲鐘石柔聲囑咐道。
“嗯,知道了。”白衣畫洗漱之後,拿過來了他那件運動衫,聞了聞,帶著淡淡的清香。
她換好之後,才從浴室裡麵出去。
厲鐘石正躺在床上,手裡還拿著一份雜誌,見她出來,便合上放到了一邊,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白衣畫坐過來。
“你睡裡麵還是外麵?”白衣畫抱著一個枕頭,問他。
其實,本來她是習慣自己一個人睡的,但是之前和厲鐘石同床共枕的時候,她一直選睡裡麵的。
“你在外麵吧。”白衣畫將枕頭放在裡麵,看了一眼手機,竟然已將十二點了,她將手機調成靜音壓到了自己的枕頭底下。
厲鐘石在她要躺下的時候,將她的手機拿走,耐心的和她解釋道:手機會有輻射,睡覺的時候離自己遠點。”
“知道了。”白衣畫應道,臉朝了這邊。
厲鐘石將燈關上。
今天晚上她沒有機會吃藥,一個人望著漆黑的天花板發呆,一側的厲鐘石呼吸均勻,已經睡著了。
白衣畫努力的讓自己儘快入睡,但是依舊睡不著。談回過頭來,看著厲鐘石。
他睡得很熟,流暢的臉部線條,即便睡著,都依舊像是個雍容華貴的王子。
厲鐘石突然睜開眼睛,看到白衣畫正偷偷的看著自己。
白衣畫被他嚇了一大跳,不好意思的向被窩裡鑽了鑽。
“睡在這裡不習慣嗎?”厲鐘石聲音嘶啞的問道她,手指點了點她的鼻尖兒。
“我沒事,你早點休息吧。”
“本來我也不困,那要不然我們找點其他的事做?”他問道,唇角邪魅的笑了。
‘剛剛不是才結束嗎?”白衣畫淡淡的回應著他。
“難道之前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我們每天晚上隻有僅僅的一次嗎?”厲鐘石不肯相信自己就這實力。
“到不是這樣的,但是現在不能和那個時候比,當時你工作忙。我們一星期才能見你那麼一次,一想到不久後你又要離開,難免會做的次數多一點。
並且,你那個時候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告訴我說,我是你的第一個女人。”白衣畫慢慢的和他解釋著。
“你永遠都是我厲鐘石唯一的女人。”厲鐘石很確定的說道。
白衣畫心裡砰的跳了一下,那是心動的感覺,她直接覆在了厲鐘石的身上,臉燙燙的,盯著他輕輕柔柔的說道,“要不然,就聽你的。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