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海藍是在他還沒有認識白衣畫之前,來到他的身邊,或許,他會答應讓海藍留在這裡,好好的陪她養病。
可是,上天安排白衣畫出現在了他的生命了。
如果他答應海藍留在這裡,那白衣畫肯定會生氣,也一定會很痛苦。
他可以受任何委屈,唯獨,白衣畫不能。
“海藍,你留在我這裡,的確不可能,不過我會儘快安排好你的住處。”厲鐘石聲音低沉的再次強調道。
“為什麼不可能?我當時被俘虜時,受儘了折磨,可就因為我的心裡想的都是你,所以我才咬牙挺了過來,這麼多年了,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你現在卻要拋棄我了是嗎?”海藍的情緒再一次激動了起來。
“厲鐘石!”厲輝厲聲連名帶姓的喊著他的名字,目光裡儘是淩厲,“海藍當初如果不是我為了救你,怎麼會被燒成今天這個樣子!她在那些人手中飽受折磨,那些人的手段是多麼的毒辣,你不比我清楚?!
你知不知道,當海藍被我們救出來的時候,渾身都是傷,每一次植皮都痛苦難耐,換成常人早就受不了了!
你和海藍認識了那麼久,又交往了那麼長的時間。
海藍至今為止,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你的事,你現在竟然要趕她走,你的良心呢?薄情寡義的東西!
那個白衣畫又算是什麼東西,她簡直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結過婚,還生過孩子,簡直就是一個不知羞恥的蕩婦!
我厲家容不下這種殘花敗柳的女人!
厲鐘石,你給我考慮清楚了,如果你堅決要娶那個女人,那你的前途就別要了!別忘了你自己如今的地位,所以你最好還是慎重點做選擇!”
“鐘石,你告訴我,你真的是愛上了其他的女人了嗎?”海藍情緒更加的不淡定。
“是,她已經是我的妻子了,我們已經結婚了。很抱歉,我先派人送你回去好好休息。”
厲鐘石回過頭來,看著自己的勤務人員吩咐道:“派車把海藍送回去。”
“我看誰敢!今天海藍就住在這裡了,我的決定。”厲輝厲聲說道。
厲鐘石全然無視,直接從房間出去,冷峻的臉上又添了幾分剛毅和決絕。
他可以負責任,照顧海藍到她的身體徹底的痊愈,可是他的心屬於誰,他是知道的。
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
他的心裡住的是白衣畫,腦子裡浮現的也是她的那張臉。
她的每一個表情,即便她的突然沉默,都可以將他的心牽動的緊張起來,甚至影響了他的心情。
他拿出手機打電話給了自己的手下,沉聲問道,“她有沒有告訴你在哪裡下車?”
“說了,一個酒店。”他的手下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已經睡著的白衣畫,小聲回答道。
“送到我的私人別墅,我現在立馬回去。”厲鐘石吩咐完,便乾脆的掛斷電話,重新聯係上了民政局的局長,“你現在走到哪裡了?”
“厲戰狼,我剛剛才出門,一會就到您那裡了。”民政局局長禮貌的回答。
“你來我這裡的路上,會路過一家集訓營,你在那裡等我就行,我十五分鐘之後到那裡,掛了。”厲鐘石吩咐完,上了車,將油門踩到底。
海藍眼巴巴的望著厲鐘石的車子飛馳離開,“鐘石,我還是不是你最愛的女人?”
“海藍,你別擔心,有我為你做主,是絕對不可能讓鐘石和那個婊子結婚的。”厲輝語氣堅定的說著。
海藍回過頭來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麵前的厲輝夫婦。
厲鐘石的母親皺眉看了看自己麵前近乎瘋癲的海藍,將目光最終落在了厲輝身上。
海藍最終還是如願以償的被厲輝安排在了厲鐘石住的房間裡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