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畫,輕笑了一聲,看著李修遠那陰冷的目光:“五年的時間過去了,而你李修遠依舊是當初那個李修遠,一點變化都沒有,想知道我這半天去了哪裡?”
在白衣畫的語氣裡,李修遠聽出了她的諷刺,還有淡漠。
那一句依舊是當初的李修遠,就像一個炸彈一樣,頓時在他的大腦裡轟炸了,讓他徹底沒有了理智。
沒有改變?五年了,他為了她做了那麼多的改變,難道白衣畫都視若無睹嗎?
“告訴我,你到底去哪了?”李修遠語氣冰冷的質問著她。
看他的樣子,如果她不回答,不出三秒的時間,便將她千刀萬剮。
白衣畫目光清冷的看著眼前的李修遠,“誰還沒有點事情嗎?我當然是去做我要做的事。”
“你要做的事指的是什麼?”李修遠還繼續追問著白衣畫。
“我要做的事有很多,你想先聽哪一件?”白衣畫語氣平緩地問道他。
李修遠看著眼前的白衣畫,根本猜不透她此時此刻的心思,就像是相隔萬裡,她的心遙不可及。
他需要迫切的做些什麼,來證明此刻的白衣畫是屬於他自己的。
下一秒,不由分說的,李修遠並朝她撲了過去,直接吻上了她。
白衣畫,冷漠的將頭別向了一邊。
可是白衣畫的態度,瞬間激怒了李修遠,他動作粗魯的別過她的臉來正對著他,強行的再一次吻住了她,是那樣的強勢霸道蠻橫。
有那麼一瞬間,白衣畫感覺呼吸困難,可是力道不敵他,又無法將他推開。
因為她知道越是奮力的反抗,她反而更容易將李修遠激怒,如果這個時候他強迫她,她也沒有任何辦法,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
乾脆再一次賭一把。
白衣畫閉上她的眼睛,回應著李修遠。
李修遠察覺到她的的動作,有些吃驚,睜開眼睛震驚的看著眼前的白衣畫。
白衣畫並沒有睜開眼睛,依舊回吻著他,此時此刻堅決不能夠讓他看透她的心思,不然,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李修遠的眸子裡掠過一道熱烈的光芒,就像是已經蘇醒的野獸,再一次凶猛地吻著她,,他將她拉到自己的麵前,緊緊的摟著她的腰。
一瞬之間,白衣畫已經感受到了他的身體,某一部分在慢慢的蘇醒,硬邦邦的如同鋼鐵一般,白衣畫,立刻將他鬆開,後退了一步。
李修遠再一次將白衣畫拉到了他的麵前,目光裡的怒意已經沒有了,代替的是那濃濃的欲望,臉上更多的是按耐不住的焦急。
“衣畫,我很難受,我想..”他的聲音有些嘶啞,性感的喉結在上下滾動,呼吸有些不再平穩。
“我的大姨媽還沒有走,這幾天不方便。”白衣畫,微微皺眉,心跳加速,今天出來的時候她忘記了用衛生巾,如果這個時候被李修遠發現她在說謊,那估計今天她是自身難保了。
她有些恐慌的,看著眼前的李修遠。
當一個人的小腦,開始發揮作用的時候,那他的大腦已經在慢慢的失去理智了。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放到了白衣畫那性感的唇瓣上,“那就用它來幫我...”
白衣畫已經快30歲,李修遠此時此刻的意思,她瞬間便懂了。
她將頭別了過去,背對著他,“三個月之後再說吧!”
“你和厲鐘石在一起的時候,難道你從來都沒有用嘴巴幫助過他嗎?”李修遠聲音嘶啞地問她,無法察覺她此時此刻的心思。
可是白衣畫心裡清楚,如果她說有過,李修遠 一定會生氣,那她更是在劫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