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認識這麼久了,我在說謊你都感受不到嗎?”厲鐘石居高臨下的看著白衣畫,解釋道。
白衣畫一臉震驚的抬頭望向厲鐘石,“你是在說謊?”
厲鐘石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地捏了捏她的小臉,“我知道,由於我的存在李修遠會逼迫你?,他把你逼的太緊,我不想讓你那麼累,所以才謊稱自己馬上就要結婚,故意和你保持一定的距離,這樣你還能輕鬆點。”
那一瞬間,白衣畫清楚了。
他這麼做也都是為了她,不管她做了什麼對不起的事,自始至終厲鐘石都在為她考慮,眼眶突然有些泛紅,鼻子也覺得酸酸的,她有很多話想要告訴他,可是卻偏偏覺得說不出來
因為他們是不可能有結局的。
“即便你要和別人結婚的事是謊言,可是我和李修遠已經在一起了,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白衣畫突然開口殘忍的回複著厲鐘石。
“我知道你的心裡是有我的,要不然在飯局上,我的手一受傷,你就緊張的為我包紮,那個記者拿刀刺向我的時候,你也是毫不猶豫的和我站在一起。”厲鐘石極其肯定的說道。
“之前你的手受傷,我之所以過去,是因為我是醫生,我懂得如何對你的傷口進行處理,,後來站在你的身邊,因為你是男人,和你站在一起,我才會更加有安全感,畢竟以你的身手,那個人完全不是你的對手,不是嗎?”白衣畫,繼續開工解釋著,可是由於心虛,卻並不敢正視著厲鐘石的眼睛。
“那既然隻有我才能夠帶給你安全感,為什麼你還不回到我的身邊呢?”
“你知不知道這些日子我的大腦裡有多亂,每天晚上我一躺在床上,每天我坐在辦公室裡,每天無所事事,胡思亂想的事,你在哪裡?你在和李修遠做什麼?
一想到這些,我的心就會很疼很疼,疼得我覺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白衣畫,正如你自己剛才對我說的那樣,我們在一起吧!
不管以後發生什麼,隻要我們互相陪伴著彼此,我便心滿意足,至於其他的名利金錢地位,我統統不在乎,我這輩子隻要你。”
厲鐘石神情的和白衣畫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