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他，要麼對方。
所以他不是萬不得已，真不會動手。
這並不是什麼裝逼，而是真實想法，一旦動手，就有受傷、死亡的風險。
次數一多，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鄭總，你真要為了他出頭麼？”
肖總也緩緩開口，儘管忌憚鄭天城，但還是很鎮定，表情不變，“如果一開始他就搬出你的身份話，你的麵子我肯定會給，不會為難他們。”
“可現在已經遲了。”
“他將我名下一位主管打成重度腦震蕩，又廢了一隻手，還當著我麵一腳踢碎了茂總脾肺，現在正在醫院搶救，牛總也被他一腳踢昏迷，差點有生命危險。”
“鄭總，不是我不想給你麵子，而是這個麵子，我實在給不了。”
肖總說到這，眼神猛地一沉：“這麵子要是給你了，誰又給我麵子？大家如何看我？這事彆說你出麵，就算是錢爺來了，我也給不了！”
鄭天城眼睛一下瞪大，看向身旁一臉無辜的方正，“方老弟，這就是你說的略微出手？”
“是啊，隻是略微出手啊。”
方正一臉無奈，“可誰知道，我隻需略微出手，就已是他們的極限。”
鄭天城嘴角狠狠一抽搐。
時至今日，看到方正這張臉，他還是忍不住有一拳砸過去的衝動！
“肖總，這事，額，這事一開始也不能怪我老弟吧。”
鄭天城硬著頭皮道：“我老弟為人我還是了解的，他從來不會主動招惹是非，更不會輕易動手，每次動手，必然都有不得不動手的原因。”
“想必這期間還有其他隱情跟誤會吧？”
“沒有誤會，也沒有任何隱情，動手這就是事實，大家都看在眼裡，還是三次！”
肖總的冷冷道：“鄭總，我給你麵子，但這事，已經超出了我容忍的極限。”
氣鼓鼓的杜珊珊想說話，卻被方正給拉住了。
這場合，黑不黑，白不白，道理什麼都沒有，隻有拳頭才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