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熊擎蒼半張臉血紅淋漓，布滿鮮血。
他廢了很大力氣才從地上爬起，咳嗽間兩顆碎掉的牙齒也一並吐了出來。
方正這一巴掌，是真的一點都沒留情。
他看向方正的眼神也是瞬間暴怒，可這股怒火最終還是被他一點點強行壓了下來。
在他走到這一步來後，還沒人敢這樣對待他！
同樣的，方正也一點都不體麵，哪有說動手就動手的？
可恨他又沒一點脾氣。
“老熊，服不服？”
方正收刀同時又一腳將唐誠踢開，回頭看向他，笑容戲謔。
“服，服了，方正，這一巴掌我挨的活該，我沒脾氣。”
熊擎蒼口齒不清，甕聲甕氣說著走過來。
“服了就好，這是你欺辱紅姐，還有打她主意的下場。”
方正走回去，將唐刀插回紅姐手中刀鞘裡，淡淡道：“我曾經就說過，隻要是欺負了紅姐，無論是誰，我都不會放過。”
“喬明目是其一，你也不會例外。”
熊擎蒼沉默了一下，再看向一直沒出聲的紅姐，眼神變了。
方正也看向紅姐，笑容溫柔，“姐，可否出氣？如果還沒出氣的話，還可以再來，打到你出氣為止。”
紅姐神情頗為複雜，心頭五味陳雜，對上方正那認真且充滿關懷的眼神，她很難不觸動。
她這種地步的女人，什麼男人沒見過？
花言巧語的，兩麵三刀的，道貌岸然的。
是不是真心，她豈能看不出？
她是女強人不假，可也會遭遇不公，也希望會有人挺身而出，不留餘地將她庇護。
方正做到了他能做到的一切。
至少她挑不出一絲毛病，即使是接近她另有所圖，是在騙她，她也認了，甘願在這場美夢中不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