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誌雄坐看方正怎樣死。
拿到又如何？
不說白琳娜集團，單單就這些證據，可還不足以證實什麼。
負責跟萬瑤酒場私下交易的凱瑟集團那位負責人已經出國，不出意外的話，他現在應當要過頭七了。
國內許多事不太方便動手，可國外就太簡單了。
死無對證，這事若放大那就不隻是萬瑤酒場與個人的事，而是牽連整個凱瑟集團！
這才是他的最後手。
他撐死最後丟掉一座酒場。
方正那邊，要麼杜紅菱被判，要麼燕歸來關門，要麼得罪白琳娜集團。
兩天時間，看他拿什麼破局！
“我們走的走著瞧，看你怎麼死，走！”
喬誌雄眼神怨恨。
方正迅速回家。
這次回的不是紅姐家，而是他自己的家。
保鏢則是讓他去了燕歸來。
到家已經淩晨三點多。
很久很久都沒回來了，家中都有不少灰塵。
方正先是給父母各自先上了三炷香，然後又將家裡簡單打掃了下，趁機在家裡又仔細找了找，確認沒人來過，也沒留下任何監聽器。
這才去洗了個澡，換上睡衣後方正取出了沙發底座的電話卡重新換上。
在常縣雖聯絡過李山，不過用的卻是不實名卡，打完也就丟了，任何時候他都不會給自己留下可能存在的破綻。
電話足足過去好幾分鐘才接通。
這個點突然打給上線，基本都在休息。
果不其然，電話接通後，那頭像先是響起一道點煙的聲音，然後是深吸一口氣。
“是我。”
方正聲音也略顯疲倦，表明身份。
“小方，這麼晚打電話給我，是要問什麼事？”
李山聲音隨之傳來，努力讓自己清醒。
“我想問關於白琳娜集團和凱瑟集團的事。”
方正道：“白琳娜集團，以前有沒有發生過以假亂真，以次充好，或私底下售賣假貨事件。”
“有過，還不少。”
李山不假思索，“這些年經常都有人過來報警說在白琳娜集團下麵員工手上買到了假貨，但都沒有證據證實，所以基本都不了了之。”
“果然，天下烏鴉一般黑。”
方正冷哼一聲，果然如此。
“小方，你不是在調查梵卡羅酒嗎？有沒有苗頭了，是凱瑟集團下麵員工出售的嗎？”
李山問道：“你也知道，若例行調查，這種事很難查到什麼結果。”
“是，也不是。”
方正把萬瑤酒場的事和李山說了一遍。
李山吃了一驚，“居然是這樣，那也就是說現在你手上已經掌握了萬瑤酒場和凱瑟集團私下交易，以及製造假酒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