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父親指望不上,她的兩位哥哥她必須得步步為營為他二人鋪路。
“好,本王隨你一同前往。”
林溪擰眉看著他問:“你去相府......作甚?”
江澈一邊往外走去,一邊低聲說道:“當然是去看看老丞相的身體何時痊愈,順便給本王未來的王妃架勢。
本王把相府的嫡女拐到王府裡夜不歸宿,本王需得給未來的嶽丈一個交代才可。”
離開書房,男人瞬間恢複生人勿近的模樣吩咐道:“陳征,備轎去丞相府。”
......
丞相府
主院裡,老丞相那雙渾濁而又充滿算計的眸子看著林西安問道:“溪兒昨夜留宿攝政王府,你這個做父親的難道就沒有過問原因?
她與攝政王之間,本來就是糾纏不清,若是長此以往,恐怕難以堵住悠悠眾口,屆時流言四起溪兒名聲壞透,她日後該當如何?”
林西安本就懦弱,在老丞相這裡,他更是不敢抬頭。
“父親,昨兒個您歇息得早些,王爺已經派人回話,他說溪兒將是攝政王府唯一的女主人,所以......兒子沒敢橫加阻攔。”
“咳咳......”
看著如此窩囊不堪的大兒子,林慕白氣急攻心,咳嗽不止。
他抬起手顫顫巍巍地指著林西安質問:“女兒家的名聲何其重要,未曾明媒正娶,她就留宿王府,難道你就眼睜睜地看著她把自己的未來折騰沒了?”
其實他不在意林溪的名聲好與不好,他在意的是攝政王的態度。
眼看相府大勢已去,而後輩子孫又沒有可用之才,他焉能甘心相府從此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