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
開過葷的男人,他怎麼還能忍得了獨眠。
昨夜用過晚膳,就被江澈拉住進行了一次深刻的人生交流。
男人在情事上,天生就是一個賽車手,無師自通,不知饜足。
那車速飆地,跟跑在賽車道上一般,林溪這個老流氓,被修理得節節敗退,淒慘無比。
上半宿倆人都沒時間睡覺,淨忙著乾壞事了。
不過呢,這樣的江澈,林溪越發覺得新鮮,不再像過去那樣總是拒人千裡之外。
渾身上下,多了一份鮮活的氣息。
這樣的江澈也越來越讓人稱心如意。
陽光照在臉上,暖暖的。
林溪在江澈的懷裡蹭了蹭小腦袋,換了一個姿勢,接著呼呼大睡。
不自知,她抬手摟著男人的脖頸,一條腿搭在男人勁瘦有力的腰間。
林溪的整個上半身都在男人的懷抱裡。
其實在林溪蹭腦袋的時候江澈就已經醒了。
長期自律的男人,無論睡得多晚,到了時間他就自動醒來。
垂眸看著懷裡睡得正香甜的小東西,男人唇角微微翹起。
這個小東西,越來越讓他著迷了,甚至他會為她瘋狂。
抬手將搭在林溪臉上的那撮長發彆在耳後,男人低頭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林溪被吵醒,但是她並沒有睜開眼,用力將男人拉下一點,仰起頭,送上了她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