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屬下瞧不起誰,王妃若是真想坑誰,她能將誰賣掉誰還得替她數銀子。
王妃是沒什麼功夫,但是她有的是膽子,她若真想乾點啥,天王老子來了也白搭。
不過,以屬下對王妃的了解,如今能夠吸引她往外跑的隻有趙世宗。
所以屬下覺得,王妃一定是去了西遼。
您想想,趙州成的左膀右臂就是南靖與西遼。
南靖那邊有林清越與湯大人去對戰,而趙世宗那裡卻並沒有派人過去。
屬下覺得按照王妃的性子,她一定會跑去想法子對付趙世宗。”
陳征心中暗潮湧動,麵上卻愈發恭敬,心裡那番吐槽如同暗流般翻騰。
他偷瞄了一眼江澈,隻見王爺眉頭緊鎖,眼中似有風暴醞釀,那份對王妃行蹤不明的焦慮與憤怒交織成複雜的情緒網。
他暗暗腹誹:“王妃也真是的您就不能等王爺回府來跟他好好說道說道,乾嘛偷偷摸摸地跑。
您這招‘金蟬脫殼’用得可真是爐火純青,您竟然能輕鬆避開府裡那麼多侍衛,當真牛逼哄哄。
可是您就不知道王爺會發火?王爺發火遭殃的就是咱們這些侍衛。哎!
攤上這樣一個不著調的王妃當真是三生不幸。”
思及此處,陳征不禁無奈苦笑,仿佛能預見接下來王府內外因尋找王妃而掀起的波瀾。
如今朝堂風雲變幻,南靖那邊還不知道情況如何,您這又給咱們來了這麼一出。
王爺就算有三頭六臂他也應接不暇啊!
她還當真是一個不讓人省心的主。
瞧瞧他家王爺,在這麼下去,非愁禿了不可。
其實就算陳征不說,江澈也能猜到,就他那個膽子賊大的小王妃,肯定是去了西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