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將軍臨走之前下過命令,他可是惜命得很,所以他可不敢去戳黴頭。
看來,這世間男子都一個德行,一入溫柔鄉,就不記得自己是誰了。
哎!
堂堂將軍深陷溫柔鄉,他一個副將急個屁。
罷了,皇上不急,咱這做太監的急個屁,隨他去吧!愛咋滴咋滴。有本事最後一輩子彆回來,累死在床榻上得了,有美人要屁的江山社稷,都他娘的見鬼去吧。
哼!
副將將書信往懷裡一揣,抬頭挺胸扭頭就走。
......
翌日清晨
三裡崗彆苑
一連三日,趙世宗帶著月娘就沒離開彆苑半步,兩人吃了睡睡了吃,除了上茅廁剩下的時間兩人幾乎都在床榻上躺著。
有美人陪伴,此刻的趙世宗當真過上了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美滋滋的小日子。
清晨的陽光透過木窗縫隙照射在床榻上。
一番雲雨過後的二人相擁抱在一起靠在床頭上。
此時的月娘,一顆心早就麻木了。
趴在趙世宗懷裡,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眼神淩厲嘴角翹起,並扯出一抹冷笑出來。
月娘的眼神在晨光中愈發幽深,仿佛能吞噬一切。她輕柔地撫摸著趙世宗胸前的肌膚,指尖卻如同寒冰,每一道滑過都帶著不為人知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