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想到，蔣欣竟然是師範學校畢業的。
可既然是師範學校畢業的，現在應該當老師才對，怎麼會去齊美當店員？
不過，很快他就把這個疑問拋到了腦後，因為他在這張照片上，看到了另一個熟人。
上一世，他看過一篇關於打擊傳銷組織的報道，因為涉及到綏市，所以他就特彆關注了一下。
報道中，傳銷組織的頭目，是個四十多歲的漂亮女人，如果不是報道中報道了這個女人的年齡，絲毫看不出這個女人已經四十多。
報道中，還出現了這個女人年輕時候的照片，更加漂亮。
當時他就在想，長得這麼漂亮，乾什麼傳銷啊！
而這個女人年輕時候的照片，竟然和蔣歆合影中的一人長得一模一樣，發型都一樣。
對了。
他想起來了，當時報道的時候，跟那個漂亮女人一起被抓的還有幾個女人，不過，麵對攝像機的時候，都捂著臉。
他現在在想，這幾個女人裡麵，該不會有一個就是蔣欣吧？
可惜，時隔太久了，他能記住那個女人的樣子，是因為那個女人長得漂亮，讓人看過一眼就很難忘掉。
至於其他的，他記憶很模糊，就連那個女人叫什麼都忘了，更不可能記得報道的詳細內容。
他打算一會兒跟蔣欣問一下。
畢竟是自己的員工，他欽定的預備店長，可彆被那個女人忽悠去搞傳銷。
這時，蔣欣走了進來。
林曉坐起身子，對蔣欣解釋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看你相片的，我看著書，相片自己掉出來了。”
“沒關係，這是我在師範學校的同學一起照的，前幾天有點懷念，就拿出來看了看，看完忘了放回去。”
“你是師範學校畢業的？”林曉問出了心中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