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廚房裡有碗,張水芹去拿了四個碗,回來後,拿起酒給每人倒了一碗,一瓶沒夠,又開了一瓶,剛剛好每人一碗。
倒完酒後,張水芹端起碗,“老板,柱子兄弟,謝謝你們請我們吃飯,我敬你們一碗。”
然後,張水芹咕咚咕咚,就把一碗酒給喝了,張水仙一看姐姐喝了,也跟著咕咚咕咚把一碗酒給喝了。
“老板,柱子兄弟,你們怎麼不喝呢?”
林柱咽了咽口水,“那個,水芹姐,你不是說你們不會喝酒嗎?”
“對呀,你們男人喝酒不都是品酒嗎?我們也不會品啊,好酒差酒都分不清。”
“感情你說的不會喝酒是這個意思啊!”林柱說完,一咬牙,端起碗,不過,他還是沒敢直接乾掉,喝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碗就把碗放下了,然後急忙抓起幾片醬肘子放進嘴裡壓一壓,他有些慶幸,隻買了兩瓶老白乾,剩下的都是啤酒。
林曉倒是不怕,自從身體素質越來越好後,他的酒量也越來越好,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喝多少,因為他已經很久沒喝醉過了,劉玉海結婚那天,他喝了差不多五斤,才五六分醉意,再喝二三斤什麼問題都沒有。
於是,他也端起碗,咕咚咕咚把一碗全都喝了。
看到林曉也乾了,林柱一臉自責的開口道:“都怪我,不知道水芹姐和水仙姐也在,就買了兩瓶白的,接下來就隻能喝啤酒了。”
“柱子兄弟,我們能不喝啤酒嗎?啤酒的味道太難喝了,對了,我想起來了,以前是賴老板在樓上存了一些酒。”張水芹說著,看向林曉,“老板,那酒能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