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走後,張荷去取了幾瓶啤酒回來,打開兩瓶,遞給林曉一瓶。
“林曉,來,我敬你一杯,歡迎你來洛城投資。”
“好,那我乾了,你是女同誌,隨意就行。”
“你用不著照顧我,我喝酒從來都不差事兒!”
“張警官還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好,那就乾杯!”
一杯剛喝完,張荷就給兩人又都倒上一杯。
烤的東西還沒上來,兩人一杯接一杯的,每人已經喝了差不多兩瓶。
這時,鄰桌的一個光頭跟幾個朋友喝著喝著,突然就哭上了,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力,兩人也都看向光頭那一桌。
光頭哭的很傷心,朋友勸都勸不住。
光頭的一個朋友歎了口氣,道:“大奎想哭就讓他哭一會兒吧,不然憋在心裡肯定會憋出病來,特麼的,怎麼說不拆遷就不拆遷了呢。”
光頭的另一個朋友搖搖頭道:“還不是那幫人瞎搞,人家開發商蓋樓是為了掙錢,真當人家是來做慈善的啊!不說彆人,就說老祝家,他家那房子也就四五十平米,可他家加蓋的麵積三倍都不止,要是一戶兩戶也就算了,全都這麼搞,把人家開發商給嚇跑了吧?”
聽著隔壁桌幾人的對話,讓林曉不禁想起上一世在嶽珊珊向他推薦邵正飛的時候,說過的一件事。
按照嶽珊珊所說,她家住的地方,得到拆遷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