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根知底,所以,她很清楚,以侯立誌四叔的實力,很難在今年入冬前把路修好。
她想提醒一下林曉,彆因此把自己連累了。
但林曉和侯立誌是同學,她要是開口,就有點挑撥離間的嫌疑。
“那咱們什麼時候去簽合同?也是明天嗎?”
“對,明天一起去,不過,有一點我必須要提前跟你說清楚,這個工程,我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才轉給你四叔的,如果這個工程最後是由彆人來乾,那你們叔侄倆就相當於是在打我的臉,那咱們的同學關係,也就到頭了。”
“林曉你放心,我們肯定不會乾出這種事,咱們當年多好的關係啊,對我你還信不過嗎?”
“哈哈,當然信得過,我這也是把醜話說在前頭。”
接下來,幾人推杯換盞。
張柔和楊思明,還有侯立誌的四叔,每人都喝了幾杯後就告辭離開了。
畢竟,今天是林曉幾人的同學聚會,他們繼續留在這兒不合適。
剩下幾人喝著喝著,突然,坐在林曉身邊的方標突然站了起來,開口道:“林曉,我有件事,想求你幫忙。”
“坐下,坐下,都老同學,沒必要那麼正式。”林曉站起來摟著方標的肩膀,讓他坐下後,才開口道:“雖然這麼多年沒見了,但我可還記著,你方標可是從來不求人的,你今天開了口,無論是什麼事兒,能辦我肯定幫你辦了,就是辦不了,我也幫你想點彆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