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隻對芒果和海鮮過敏,現在已經‘進化’到對柑橘類水果、鮮花這類的東西都開始過敏了。
之前我去檢查的時候,槐楠也在。
醫生曾經當著她的麵說過這件事情,叫我以後吃東西的時候,一定千萬要好好注意。
可槐楠根本就不記得。
我看著那杯橙汁,隻覺得我過往種種,所付出的一切,都十分可笑。
我就像是一個無人在意的小醜一樣,隻配被槐楠給狠狠的踩在腳下,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翻身的機會。
“怎麼,不合口味嗎?”
槐楠見我遲遲不肯喝,蹙眉盯著我,冷嘲熱諷的對我說:“還是你覺得,我精心讓人為你準備的燭光晚餐,配不上你高貴的身份?”
言語之中的諷刺和嘲笑,夾雜著淡淡的威脅。
我根本就不敢拒絕她的任何要求。
畢竟我今天會出現在這裡,就是受她要挾。
要是我拒絕了她的話,說不定還會想什麼幺蛾子來折磨我。
於是我憋著一口氣,將一整杯橙汁,全部喝了下去。
槐楠滿意的看著我,喝了一口酒之後,挑眉對我說:“白默,你難道不想知道,我為什麼對康晨這麼好嗎?”
我沒有說話,槐楠卻自嘲一笑,自顧自的開了口。
“當初你在我最無助、最絕望的時候,狠心離開了我。”
“我在網上,看到了還是小龍套的康晨,發布的一則短視頻。”
“他躺在地上演死屍,即便是被爆破戲炸傷,也毫無怨言。”
“他說,守得雲開見月明,所有的苦難,一定會熬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