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記得上大學的時候,有一天我的闌尾炎發作。
是槐楠連夜送我來了醫院,也像現在這樣,默默的守護在我的床邊。
那個時候的她,和現在的她逐漸重合。
我有些恍惚,忍不住伸出手,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發。
可就在這時,槐楠忽然睜開了眼睛。
我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迅速的收了回來,想要當做一切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可槐楠卻嗤笑著看著我,冷冷說道:“怎麼,知道我有錢投資那些孩子們,你又開始變相對我示好了嗎?”
“白默啊白默,看來這個世界上,唯有錢才能夠驅使的動你啊。”
槐楠的話,讓我心痛不已。
我乾脆什麼都沒有解釋,反正就算我說了,槐楠也不會相信的。
說的多了,反倒是成為了自取其辱。
到時候丟人現眼的,還不是我自己嗎。
“白默,我看見你這張醜惡的嘴臉,都覺得惡心。”
槐楠冷冷的說完,便迅速轉身,離開了病房。
我不知道她去了哪裡,隻知道我身體傳來的一陣陣劇痛,讓我實在是堅持不住了,昏昏欲睡的直接閉上了雙眼。
再睜開眼睛,天已經黑了下來。
一個身影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來,眼神鄙夷的看著我,譏笑著嘲諷道:“白默,沒想到你現在混成這副樣子了啊。”
來人,是我的大學同學鄭鵬。
也是當年追槐楠追的最凶的富二代。
他們家裡很有錢,而且和槐楠也一直有生意上的往來。
他將果籃放在床頭櫃上,好笑的看著我問道:“當年風雲學校,追走了校花的小草,怎麼變得這麼狼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