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的是,就算是我拒絕了,估計槐楠也會找彆的理由,強迫我去的。
或許她現在叫我去開車接她,就是逼迫我非去不可的一種手段。
因為我太了解槐楠了。
我了解她,甚至比她自己還要了解。
我明白,拒絕也沒有用,索性便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好,我知道了。”
“你把地址發給我,我現在就過去。”
我隨意的一句話,讓槐楠笑出了聲音來。
她笑嗬嗬的問我:“就在我們以前經常去的萬福酒店,鑽包501房間。”
我神色一僵,不好的回憶瞬間如同潮水一般,朝著我席卷而來。
鑽包501,是我這輩子的噩夢。
一直到現在,我回想起在那間包廂裡麵經曆的事情,還渾身直發抖。
那種屈辱感和沒有尊嚴的欺辱,讓我仿佛死過一次一樣。
可是槐楠提到這間包廂,卻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自然。
這讓我心裡那種不舒服的感覺,瞬間彌漫而來。
我額頭上布滿了細汗,攥緊手機的手心裡,已經隱隱發粘。
但我卻努力強迫著自己鎮定下來。
槐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感受,她隻想看到我被羞辱、被謾罵的場麵。
畢竟範雲海找我麻煩的事情,她是知道的。
她也知道範雲海用過什麼樣惡劣的手段,羞辱我詆毀我。
現在卻叫我過去接她,跟範雲海打招呼?
明顯就是故意的。
不怪我多想,而是槐楠的所作所為,實在是讓人不能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