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了一聲,淡淡的對我說道:“你一大早上的就收拾行李,是準備去哪兒啊?”
“我......”
不等我開口回答槐楠的話,她忽然目光灼灼的盯著我看,挑眉對我說道:“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盤算著要離開我呢,嗯?”
槐楠的質問聲,讓我有些出神。
我盤算著離開她?
她為什麼會對我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我向來都是光明正大的和她提出要離婚,離開她的,從來都不是盤算,也不是臨時起意,是長年累月她對我的羞辱和虐待,讓我身心俱疲所導致的絕望。
我根本就不願意和她在一起,是她對我一再強迫,一再逼迫!
現如今,我也隻能努力平靜的去處理這件事情,才能讓我不至於陷入崩潰。
槐楠似乎是見我一直都沒有說話,還以為她把我給問心虛了。
於是我笑了笑,神色平靜的淡淡又道:“槐楠,你彆和我開玩笑了,我是你丈夫,你是我的妻子,我為什麼要離開你呢。”
可即便是我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對方卻還是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我,絲毫沒有要放過我的意思。
她淡淡的笑著走到了我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輕聲對我說道:“白默,我說過了,這輩子我沒有離婚,隻有喪偶。”
“下次你盤算著離開我之前,最好好好的考慮考慮,你和彆人的後果。”
槐楠的威脅,就像是一把刀子,深深的刺進了我的胸膛裡。
叫我根本就沒有機會反應,隻覺得一顆心被她給深深的刺痛了,仿佛心臟裡有一根刺,拔也拔不掉,掙脫也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