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把行禮寄存之後,去了一家咖啡店。
在店裡舒緩的音樂的陪伴下,她寫下了早上看的卷宗。
疑似同一夥人做的其他三個案子。
她在筆記本上寫下三個案子和我的案子的想同特點。
殺人,分屍,搶劫。
她在搶劫後麵打了個問號。
我沒看過我案子的卷宗。
畢竟從我的屍體被發現到現在,才過去幾天。
很多案件細節都還在勘察,就連屍檢報告都是不完整的,怎麼可能會有卷宗。
因此,我對案件的很多細節,沒有她清楚。
也因為我是親曆者的原因,很多秦雨不知道細節,我知道。
要不是我們不能交流,案件應該早就破了。
在我胡思亂想時,秦雨停筆了。
我探身過去看她寫的東西。
案件的殘忍被她用娟秀的字體書寫出來,感覺很怪異。
這回,她沒有再寫上陳遠了。
落在紙上的所有消息和陳遠都毫無關係。
她是不再懷疑陳遠了嗎?
其實不懷疑也好,免得繼續追查下去,會讓她深陷危險。
但她要是不懷疑的話,那按照現在的進展,他們應該很快就會再進一步。
她就會一步一步走到那個殺人犯的身邊。
如果她的同事們沒有查出陳遠就是殺人凶手的話。
那她將來的日子還是會很危險。
好像怎麼做都是錯的。
我隻能希望她的同事能儘快查明真相。
秦雨再次敲擊桌麵。
我站在她麵前,安靜的看著她垂眼看著筆記本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