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從辦公室離開，跟著陳遠順著樓梯往下走。
“我不覺得他是一個會因為一點矛盾就和萬鬆打架的人。”
樓梯不算太寬敞，兩人沒有並肩同行，而是一上一下。
陳遠走在前頭，半垂的頭正好擋住了秦雨的視線，讓她看不清楚他的臉。
在秦雨看不見的時候，陳遠收起了那張溫和的笑臉。
看人的視線帶著些許淩厲，語氣卻還是溫柔的，“也是，要是他會因為一點矛盾就對萬鬆動手，你妹妹也不至於......”
“不要提我妹妹！”
秦雨提高聲量，阻止陳遠繼續說下去。
因聲量太高，引得樓梯口旁邊兩間教室裡的老師走出來查看。
在得知他們是畢業生回來探望老師時，就說了幾句不要喧鬨，就放他們離開了。
再下樓梯時，兩人不再分開走。
陳遠摟著秦雨走下樓梯，“我沒想提，隻是話趕話說到了。”
“我說得也沒有錯。”
秦雨緊緊抿著唇。
的確，陳遠說得沒有錯。
她抑製住自己的情緒，詢問陳遠，“你還記得他們為什麼會打起來嗎？”
“我隻記得他們因為互毆都留了警告處分，至於為什麼會打起來，我也問過，但他們不說。”
兩人走到一樓，秦雨剛出樓梯間，就被一個比她矮半個頭的男生撞了個滿懷。
男生踉蹌了兩步，直直朝著地麵栽倒。
秦雨下意識去扶，拉扯之間，她看見了男生的肩膀上的紅痕。
那像是被書包背帶的勒出來的痕跡，很明顯。
秦雨扶著他站穩，剛要詢問。
那男生猛地回頭看了樓梯口處，快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