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敷衍回答後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後,她坐在書桌前。
書桌上是攤開的筆記本,她的視線落在筆記本上,將近一個多小時,她沒有動作。
“老婆,你怎麼了?”
秦雨聽不見我的話,她仍舊呆呆地看著筆記本上雜亂的筆記。
我仔細看那些筆記。
那上麵寫著陳遠有嫌疑的地方,已經寫滿了。
都寫滿一整頁,她還不告訴王隊長,陳遠有嫌疑。
她就這樣維護陳遠嗎?
我捂住心口,不由得想起精神科醫生曾經和我說過。
在劇烈的負麵情緒麵前,大腦會為了保護自己,而去偽造一段記憶。
就像我在病情嚴重時,時常會出現幻聽和幻覺一樣。
我出軌的事情,是不是秦雨為了逃脫對我愧疚,所以幻想我和她一樣出軌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秦雨得去看看醫生了。
能幻想出一段記憶,就說明病情很嚴重了。
“要不,你趁著這段時間,去醫院看看?”
秦雨聽不見我說的話,就算聽見了,她也不會聽我的,去醫院看看。
她拿過筆,在新的一頁上寫下,陳遠知道沈浩輝離職,他從哪裡得知沈浩輝離職的事實?
她一邊寫一邊呢喃。
“他對外都說,他們很久不聯係了。但我不知道的事情,他卻知道。為什麼?”
她轉動著筆。
因為心煩意亂,在她指尖上旋轉的筆從她的手中飛出,擊中牆壁。
筆落到了書桌和床的縫隙裡。
她彎著腰把筆撿起來,放到了筆記本上。
“就算他知道沈浩輝離職的消息,那也不能說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