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輝有人身保險,保單上寫的我的名字。他糾纏我很多年,一直不肯離婚,我隻能被迫出軌。”
“他也婚內出軌,卻裝出一副深情的樣子。我們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
“我因為我妹的事情特別恨他,恨不得他立刻死在我麵前。”
“殺手會反偵察,很熟悉警察裡的監控。作案手法有一部分需要專業人士指導。”
她每說一句,就像是在往我心上紮一把刀。
每一句,都是她的埋怨。
隻有埋怨而已嗎?
老婆,你是真的想殺我嗎?
我從來不覺得,秦雨會殺我。
倒不是我天真還天真地以為她還對我有感情,不想殺我。
而是我太知道她對我的厭惡。
她不會為了我這樣的人,去擊碎她的信念。
殺死我,不會讓她覺得暢快,隻會讓她覺得惡心。
因為指尖沾上了我的血。
類似於蟬鳴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它比起蟬鳴聲更尖銳,像一根針一般順著耳朵直戳向我的大腦。
我捂住了耳朵,企圖阻止那種聲音。
但沒用。
耳鳴並不是噪音,隻能熬過去。
靈魂狀態為什麼還會生病呢?
為什麼還會感覺到疼痛呢?
為什麼這些病痛在死後還折磨著我?
聽見的聲音因為耳鳴的乾擾而模糊。
我聽不見秦雨和王隊長的對話,隻能看見王隊長越來越嚴肅的神情。
耳鳴聲過去後。